白灼傾身朝她撲了過去。
他恨呐,恨這個女人的狠辣無情,連一條生路都不肯給他。
一道黑影掠過,陸夜白閃身擋在了江酒麵前,飛起一腳將撲過來的白灼給踹出了幾米遠。
敢覬覦他的女人,這老東西今晚走不出這片廢棄工廠了。
白灼吐了口血沫星子,趴在地上仰視著陸夜白,獰笑道:“陸先生,你太太的滋味真是美妙極了,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我已經將她給玩爛了,這頭頂綠帽的滋味如何?可還好受?”
陸夜白輕輕地笑了。
“太太?誰是我太太?江柔麼?抱歉,他先生不是我,隻是一個與我有著同名同姓的街頭乞丐罷了。”
“你……”白灼驚訝地看著他,眼珠子都要從眼眶瞪出來了,最後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突然瘋狂大笑了起來。
“原來這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們就像是兩隻跳梁小醜一般在你麵前蹦躂,哈哈,真正被當成猴耍的不是你,而是我,是我。”
陸夜白冷冷一笑,沒再理會他,從這老東西對他幾個孩子下毒的那刻起,就注定了他的下場。
轉身間,他打橫將江酒給抱了起來,徑直朝門口走去。
江酒也不掙紮,伸手圈著他的脖子,問:“殺人容易,可殺完之後呢?你想好怎麼跟外界交代了麼?”
陸夜白垂眸看著她,問了個沒頭沒腦的問題,“你在我趕來之前誘惑勾引過他?”
額……
她敢承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