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勞煩洛河親自打電話來詢問的,怕不是什麼普通的高層吧。
要麼與他平級,要麼是他的上司。
而在暗龍,隻有一個人與他平級,也隻有一個人是他上司。
南梟中毒的概率不大。
畢竟他也隻不過是暗龍的二把手。
將那樣罕見的毒藥用在他身上,有些大材小用了,他們費儘心思從殷家的禁區盜走毒藥,不應該隻是為了毒害南梟。
排除南梟,最後還剩一個人……陸夜白。
陸夜白啊,那可是江酒寶貝的男人,如果是他中了毒,他大概會放幾掛鞭炮慶祝一下。
“我再說最後一遍,殷家的閻王渡,還好好的存放在禁區內,數十年來都沒出現過差池,如今又豈會出什麼事?
再說了,即使你暗龍的某高層真中了此毒,你們也彆想著什麼應對之策了,還是早點給他準備後事吧,他必死無疑,因為這毒我也解不了。”
說完,他直接切斷了通話。
“去查一下子陸夜白這段時間在海城都接觸過什麼人,碰過什麼東西。”
立在門口的保鏢應了一聲是,然後悄悄退了出去。
殷允看著窗外的夜景,薄唇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江酒,驕傲如傅戎,秦衍等人,哪怕愛你愛入了骨髓,仍舊選擇委屈自己成全你。
可我不一樣,我看上的東西,如果最後得不到,即使毀了,我也不會便宜彆的男人。
如今陸夜白中了閻王渡,你就等著給他收屍,然後再投入我的懷抱吧。
想到這兒,他緩緩伸手撫摸起自己眼角的疤痕,唇邊的笑意更濃。
身處這座城,他似乎已經感受到了她的氣息。
這幾年來,他可一直期待著與她再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