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知道他去了殯儀館見了江城,鐵定會過來質問他,而想讓他鬆口說實話,隻有一個法子,對他進行催眠。
有生之年在她手裡栽一次就夠了,他可不想栽兩次。
‘叮’
玄關處的門鈴響了起來。
他偏頭望向一旁的筆記本電腦,看著屏幕裡那抹纖細的身影,他唇角的笑意漸濃。
他就知道她一定會來找他的,找他問焚燒江城屍體的原因,找他問陸夜白是不是中了毒。
默了片刻後,他緩緩擰開瓷瓶,倒了一粒藥扔進了嘴裡。
等藥丸融化之後,他踱步走到玄關處打開了房門。
“怎麼,想通了,準備一腳踹了陸夜白,跟我去殷家?”
回應他的,是一記拳頭砸過來。
殷允連連後退,避開了她致命一擊後,沉聲道:“江酒,你發什麼瘋,老子哪兒惹你了?是你打電話叫我來海城的,這就是你的誠意與待客之道?”
江酒沒鳥他,再次出拳朝他麵門砸了過去。
殷允被逼無奈,隻得出手相迎,結果一巴掌拍過去,正好拍在了她肩膀上,拍得她直接朝後退去。
殷允眸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不是,他沒用多大力氣啊,這女人怎麼就被砸得連連後退了?
眼看著她後背就要砸在牆壁上,他連忙撲過去拽住了她的胳膊,然後猛地用力,將她拽進了自己懷裡。
隔得近了,他才發現她額頭上全是汗水,渾身跟沒骨頭似的,軟綿綿的。
“怎麼回事?你身體怎麼會變成這副鬼樣子?”
江酒不禁苦笑,“被掏空了唄,之前我小產,沒有調理好身體,然後渾身濕透了在冰天雪地裡站了一個多小時,身體徹底垮了。”
殷允咬牙切齒道:“陸夜白呢?他吃屎的麼?居然讓你變成這副鬼樣子了,江酒,你難道也沒腦子麼,自己的身體自己不會好好愛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