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扯了扯僵硬地嘴角,緩緩伸手去勾他的脖子。
殷允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她蒼白的臉蛋上,心裡揪緊了的疼,哪還管得了那麼多?
以前他跟她交鋒時,他根本就無法在招式上取勝她,頂多打個平手。
那樣強悍的戰鬥力,那樣敏捷的身手,是他所認識的女人裡最讓他敬佩的。
可如今……
她靠在他懷裡,他都感覺不到任何的生命力,脆弱得像個瓷器娃娃,一碰就碎。
耳邊傳來一記響指,拉回了殷允飄忽的思緒。
他實在是太熟悉這個聲音了,每次這女人動作催眠術,都會在人的耳邊來這麼一下子。
她倒是聰明,居然以柔克剛,讓他放鬆警惕,然後再趁虛而入。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他不給她這個機會,他又怎能儘得了她的身?
說白了,就是他心甘情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能怪得了誰?
“殷允,看著我的眼睛。”
耳邊傳來她那充滿了魔力的聲音,如果他不是事先服用了藥丸,鐵定扛不住她這樣的術法。
鷹眸慢慢下移,與她的視線相撞,他儘力放空自己的思維,讓自己看起來已經深陷她的催眠術之中。
江酒見他的瞳孔漸漸渙散,片刻後沒了焦距,一字一頓地問:“你去殯儀館見了誰?”
殷允愣愣地回答,“江先生。”
江酒擰了擰眉,果然是去見了江城。
“你為何要焚化他的屍體?你究竟想要掩蓋什麼?”
“為江酒報仇,那老東西實在太可惡了,整慘了江酒,我就想將他火化了變成灰,不讓他有保存全屍去土葬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