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係,殷家的閻王渡都被我破解了,我就不信解不了你容氏的蠱香,
我通醫術,殷允通毒術,說不定二者結合能破蠱香。”
容情愣愣地看著她,蹙眉問:“你這麼爽快就答應了?都不跟我談談條件?”
江酒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女人,莫名戳到了她的笑點。
天呐,這世上居然還有如此至純至善的女人,陸西弦那小子有福氣了。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自己對傅先生下手有些多此一舉了?”
容情有些不好意思的彆過了頭,試著解釋道:“陸西弦不想認月兒,我以為你會跟他一個鼻孔出氣,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拿捏住你的把柄逼你妥協,我知道殷少主是你的好友,
尋思著隻要搞定了你,就不用費心思去求殷少主了,
蠱香名義上雖然是香,但本質其實是一種毒,而解毒我並不擅長,
若能請殷少主出麵,勝算會大很多,江酒,我也是迫不得已,算計了你,我很抱歉。”
江酒緩緩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正色道:“陸家的男人,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渣狗,
西弦的性子我了解,他去曼徹斯特,是想斬斷過去,
你給他一點時間,他會給你們母女一個交代的。”
容情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輕飄飄地道:“他認月兒就行,我不會糾纏他的。”
江酒本想勸兩句,不過轉個心思又放棄了。
感情的事,還得他們自己拿捏。
如果對不上眼,即使湊到了一塊,也不會得善終的。
“行吧,這個我不乾涉,你準備一下,然後跟我們去曼徹斯特,
不過離開之前你得把解藥給我,我要為傅先生解造夢術。”
容情蹙起了眉頭,凝聲問:“我跟月兒還得隨你們去曼徹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