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臉上露出了一抹喜悅之色,咬牙道:“咱們的兒子才是容氏下一任掌權者的最佳人選,
哪怕是韻兒,也不能跟他搶,必要的時候,我甚至可以犧牲自己的女兒,
讓她去跟族中長老的子孫聯姻,也要讓她發揮出最大的利用價值,助她大哥成功上位。”
在大夫人眼裡,女兒固然重要,但是也重不過兒子。
如果哪天需要女兒的犧牲去成全兒子,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將女兒推出去。
在她看來,女兒就是討好那些長老的籌碼。
所以她決不允許那麼有價值的一粒棋子死在容情手裡。
而容北川似乎也跟讚同她的看法,點頭道:“韻兒還有利用價值,不能就那麼讓她死了,
而且我們還能用韻兒牽製容情,吸引嫡係一脈的注意力,更好的保全咱們的兒子。”
說完,他抬眸看了遠處的天際一眼,又繼續道:“真正難對付的,不是容情,
而是隨她一塊過來的江酒跟陸氏夫婦,我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容情生的那個小孽障是陸家的種,
如果早知道,當初就會想辦法阻止她降生了,留下這麼個禍患,引來陸家的人,麻煩,麻煩啊,
不過萬幸的是白家那棄子從曼徹斯特逃開了開羅,他應該能幫我牽製住陸夜白跟江酒。”
大夫人聽罷,張口想說些什麼。
這時,一個中年保鏢走了過來,對著容北川道:“先生,我們拋出去的誘餌,白少爺他接了,
剛才他通過特殊途徑給我聯係,說想見您,麵對麵的聊一下合作事宜。”
容北川大笑了兩聲,說曹操,曹操到。
他就說嘛,誰不愛權勢?
隻要他許諾白家那棄子日後幫他奪回毒穀的控製權,他就會乖乖當他的槍,任他拿捏。
“嗯,你轉告白少爺,等我選好時間跟地點後就約他會麵。”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