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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架專機低調的降落在了東郊一片住宅區內。
這是江酒在希臘的一處房產。
說來也巧,她前兩年一直在開羅研究這邊的文化遺產。
沒曾想未來的弟妹跟侄女也生活在這片土地上。
這大概就是緣分吧。
專機降落後,一行人從機艙裡出來。
莊園管家得到消息,帶著一群傭人候在了下麵的坪場上。
江酒下來後,管家老淚縱橫,“江小姐,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再來開羅了呢。”
江小姐看著麵前的遲暮老人,輕笑道:“鐘伯為何這麼說,
這裡也是我的家呀,我回來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鐘伯是個華人,前些年跟兒子一塊兒來開羅做研究,不過命運弄人,他的兒子得了絕症,撒手離去。
後鐘伯獨自一人在街上擺攤,艱難度日。
她當年來開羅,讓屬下幫她尋找信得過的人,最後找到了這老頭。
得知他也是華人,她莫名的有好感,後來就讓他做了這莊園的管家。
其實老人家學識淵博,要不是經曆喪子之痛,一蹶不振,她想他應該能有一番成就的。
當年她搞研究的時候,著著實實在這老爺子身上學到了不少的東西。
鐘伯聽完江酒的調侃聲後,也忍不住笑道:“老頭子聽說你成了陸氏的主母,
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會安居於海城,收了性子在家相夫教子呢,如今見到你,自然驚訝。”
江酒不禁失笑,偏頭看了身側的陸夜白一眼,對老管家道:“婚姻不是牢籠,他也不會將我困在陸家那方寸之地。”
老管家的目光也落在陸夜白身上,下意識想去彎腰,被陸夜白給攙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