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伯,既然酒酒尊你敬你,那她一定把你當長輩,如今我在你麵前,自然也得以晚輩自居,
您這要是對我鞠一躬,這彼此間的氛圍就變樣了,
如今站在你麵前的不是陸氏掌權者,單純隻是江酒的丈夫。”
鐘伯眼裡又泛出了淚光。
他很欣賞這個來自華夏的青年才俊,大概也隻有這樣優秀的後生,才能配上江丫頭。
江酒笑著對管家道:“鐘伯,客套的話就不說了,我們一行人舟車勞累,還是先去休息吧。”
鐘伯聞言,猛地反應過來,“對對對,先去休息,去休息。”
說完,他招呼後麵的女傭幫忙拿東西,然後親自引著一行人朝主屋走去。
陸夜白牽著江酒的手,壓低聲音道:“陪我去轉轉?”這是她生活過的地方。
以前他沒參與,留下了遺憾,如今既然來了,自然是要在第一時間好好看一看,感受一下的。
江酒有些怪異的看了他一眼,蹙眉問:“你不累?”
不應該啊。
這男人纏著她在專機上狠狠欺負了一頓,美其名曰體會不一樣的感覺。
確實夠刺激的。
機艙就那麼大,雖然有獨立的房間,但人多了,即便關上艙門也能聽到隔壁的動靜。
他壓著她欺負,她阻止不了。
隻能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天知道那樣的感覺有多磨人。
而這混蛋,卻完全不顧她,很任性的很肆無忌憚的欺負著。
全程下來,她都緊繃著神經,讓他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而她……
唉!
這男人惡劣起來,真是令人頭皮發麻。
陸夜白見她俏臉微紅,湊到她耳邊道:“我還能再欺負你幾個小時。”
“……”
江酒怕他了,跟老管家囑咐了幾句,然後拉著他朝側麵的假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