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人在她手裡,她還這麼瘋狂的進攻,我真的想不通他她到底要做什麼。”
一個長老提議道:“或許大小姐是等著我們主動找她談判,要不你給她打個電話 跟她好好聊一聊,
就說隻要放了武少不再進攻,就給二房一條生路,允許他們離開,保證日後不會派殺手去追殺他們。”
容北川點點頭,撈起桌上的通訊器,找到容情的號碼撥了出去。
通話連接成功後,容情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大伯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是想談判麼?”
容大爺沉聲道:“是,我確實是來跟你談判的,咱們停戰吧,不要再打下去了,
按照這樣的局勢發展下去,到最後咱們可能會兩敗俱傷,何苦呢?
這樣吧,你停戰,然後把容武放了,我給二房所有人一條生路。”
容情低低一笑,冷幽幽地道:“可我爹地不同意呢,他說寧願戰死也不肯苟活,
既然這是他的意願,那麼我這個做女兒的就隻能支持他,所以委屈大伯跟我血戰到底吧。”
容北川狠狠一磨牙,厲聲道:“你把他當父親,他可曾把你當女兒?
有件事你還不知道吧,我這個做大伯的與你好好說道說道吧,
你爹那人,典型的人麵獸心,虛偽得很,這麼多年來,他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將容氏交給你,
就在前幾天,他還請了一位國際名醫,請他過來為你弟弟治療,
他心裡盤算著等兒子好轉後,立馬踹了你,你容情不過是他丟出去的擋箭牌罷了。”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聽完容大爺的控訴後,容情還是有了很大的情緒波動。
她不敢也不願相信自己這些年隻是一粒棋子,一粒為弟弟引開那些明槍暗箭的靶子。
可殘酷的現實告訴她,這一切極有可能都是真的。
“大伯,你就彆在這兒妖言惑眾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如今我父親想要繼續掌權,那我隻能為他掃清所有障礙。”
說完,她直接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