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這樣,應該牽扯到了人命。
而且還是她在意之人的命。
想到這兒,他連忙掏出手機給小哥打了個電話。
通話連接成功後,話筒裡傳來小哥冷漠的聲音,“姐夫,有事?”
陸夜白緊握著手機,組織了一下語言後,撕聲問:“小哥,你知不知道你姐為何會那麼恨國際警方的上一任指揮官?”
他這個問題一問出口,話筒裡傳來的呼吸聲立馬變得粗重起來。
小哥凝聲問:“滅狼麼?你是不是在她麵前提了這個名字?你難道不知這是她的一個禁忌麼?”
禁忌?
陸夜白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當年真的什麼也沒乾啊,頂多調動了刑警打壓修羅門的迅速成長,這是他的職責所在。
如果她因為這個恨他,那隻能說明他看錯了人。
以前他們處在不同的位置,有些不同的立場,做出對立的事兒,也實屬正常。
隻要沒有造成不必要的傷亡,過往恩怨應該都能一筆勾銷吧。
“這為何是她心裡的一個禁忌?難不成滅狼做了什麼泯滅人性的事惹到了她?”
小哥輕歎了一聲,然後沒了回音,應該是陷入了回憶之中。
陸夜白也不催促,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狂跳得厲害。
老天爺不會跟他開這種玩笑吧,如果因為這事讓他們之間產生間隙,那可就冤了去了。
足足過了兩三分鐘,小哥這才幽幽開口道:“酒姐當年去西雅圖看望殤姐跟佑佑,不小心泄露了行蹤,
後來國際警方的人奉命圍堵她,她在西雅圖境內四處逃竄狼狽不堪,從那時開始她就記恨上了滅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