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白擰了擰眉,他曾多次派人圍堵修羅門的門主,為的就是分散她搭建起來的關係網。
可這是例行圍剿,打壓地下勢力的一種手段。
她知道他處在那樣的位置,應該能理解他才對啊,可為何對她的敵意會如此的大?
難道那次行動中出現了什麼不可控的傷亡?
“你的話還沒說完,接著說吧。”
小哥咬著牙道:“佑佑出車禍時,殤姐第一時間給酒姐打了電話,讓她過去救孩子,
可,可國際警方的人纏著她不放,她無法脫身,愣是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
當時修羅門安插在警方的一個臥底得知酒姐的處境後,以自殺的方式助酒姐脫身了,
可酒姐趕去醫院的時候,佑佑腦補積血嚴重,即便是她,也回天乏術,隻能眼睜睜看著孩子死亡,
那一日,酒姐不僅失去了那個軟糯糯喊她媽咪的孩子,也失去了忠於她的那個臥底,
如果不是滅狼纏著她不放,她又何至於一日之間失去兩個對她而言無比重要的人?
姐夫,我勸你在酒姐麵前少提滅狼這個名字,酒姐心有大義,所以沒跟警方開戰,但這不代表她能容忍那個滅狼。”
陸夜白愣愣地站在原地,手機順著掌心滑落,砸在了地板上。
他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似的,一動不動,徹骨的寒冷吞噬包裹著他,刺激著他輕輕顫抖著。
三年前,他確實在西雅圖圍堵過修羅門的門主。
當時他掌握了她確切的行蹤,原本是想著見她一麵,與她簽訂和平條約,止戰息戰。
可她太過強勢,寧死不從,所以雙方拉開了持久戰。
後來警方一個年輕女警被修羅門抓獲,談判的過程中女警死了,而修羅門門主也脫離了他們的掌控。
他一直以為那個女警是警方的人,如今從小哥嘴裡聽到真相,才知她是修羅門的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