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兒,你心疼我。”
洛殤拿著針的手一頓,麵目清冷了幾分。
南梟輕輕地笑了起來,不過俊臉扭曲,笑得有些猙獰。
她就是心疼他了。
“你故意用酒精刺激我的傷口,讓肌肉在疼痛之下變得麻木,這樣縫針的時候就感覺不到痛……啊。”
另一側肩膀上傳來針紮的痛,洛殤直接用縫合針在他肩膀上狠狠紮了一下。
“再羅裡吧嗦,就給我滾出去。”
“……”
南梟不敢開口了,但臉上的笑容卻越發的燦爛。
洛殤冷睨了他一眼,低嗬道:“捏好鉗子,不然縫歪了彆怪我。”
南梟沒皮沒臉的道:“沒事,歪了就歪了,反正除了你也沒外人能看得到。”
洛殤的目光一沉,加快了手頭的速度,不一會兒就收了尾。
“行了,回你自己的房間吧,睡一晚,明天就能結疤了。”
南梟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
洛殤還以為他要老老實實離開,心裡還納悶呢。
這男人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
不過下一秒她就知道他有多無恥了。
這狗男人,也不看自己身上沾了多少血,走到床邊後直接躺了下去,然後閉上了雙眼。
“殤兒,我失血過多,頭暈,借你的地睡會兒。”
“……”
洛殤看著白色床單被他身上的血染得通紅,有些頭疼的扶了扶額。
或許是真的累了,又或許是失血過多扛不住了,總之沒過兩分鐘他就沉沉睡了過去。
洛殤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後認命似的朝洗手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