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雙尖叫起來。
嚇得戰宇寒差點兒一屁股坐地上。
“怎麼了?怎麼了雙兒?我弄疼你了嗎?”
“不是你,是這藥水,好辣啊!”林雙幾乎要哭了。
慕容負也是嚇一跳,“當年學這個方子,隻知道就這樣治療,不知道會有這麼個反應。”
“那怎麼辦?”戰宇寒心疼林雙,不敢下手了。
“就是啊,”陶淵也鎖了眉,“把雙兒都辣哭了。”
“是不是很受罪啊?”陳嘉儀擔心地攥住林雙的小手。
“那也沒辦法,”慕容負說道,“辣眼睛,是柳枝水在融化那層翳膜,雙兒隻能......隻能忍著了。”
“這怎麼是好?”戰宇寒心疼地都瑟縮了。
“不管它了!”林雙俯下身,捧起水盆裡的柳枝水撲在眼睛上。
“啊!真是酸爽啊!”她眼淚呼呼的,合著柳枝水往下淌。
三個男人痛苦地閉了眼睛。
“雙雙......”陳嘉儀也哽咽。
康慧直接轉了頭。
林雙咬著牙,把柳枝水一遍遍往眼睛裡潑。
終於在十幾下之後,辣痛感減輕了。
她又洗了幾把,問慕容負,“大師兄,可以了嗎?”
三個男人看著她抬起的小臉兒,眼眶裡都紅紅的。
“再洗幾把吧。”慕容負說,“眼睛看起來透明些了。”
“我來。”戰宇寒又拿起紗布,輕輕給林雙清洗。
一麵洗,心裡一麵拜訪帝宮宮主。
把他十八輩祖宗,從頭罵了個遍。
戰宇澤:反正我聽不見,反正我和你同一個祖宗!
你隻管儘情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