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說得葉振升卡了殼,嗓子被噎住了,“宇寒,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
“什麼亂七八糟我不方便跟你老人家說,”戰宇寒冷笑著,“回頭你可以好好問你女兒,我很忙,你出去吧!”
“但是宇寒,”葉振升慌了,“不要開除清清,算叔求你!”
戰宇寒沉吟了一下,他也不想趕儘殺絕。
他拿起座機手柄,給人事部打過電話去:“葉清清抹去財務副科長一職,調倉庫去做保管!”
葉振升:“......”
眼看已經接近中午,戰宇寒回到家裡。
做了林雙愛吃的飯菜,他裝在飯盒裡,驅車來到市醫院。
這個丫頭,用他以前說過的話,彆人伺候不了。
她喜歡吃什麼,不能吃什麼,隻有他知道,而且有耐心給她做。
陶淵已經回去了,李釗在病房乖乖地守著。
從認識戰宇寒的那一天起,他就認識林雙。
五六年了,這個小丫頭,也是他看著長起來的。
此際看到林雙受傷,李釗有說不出的難過,心疼。
“你回吧,”戰宇寒對李釗說,“我忙的時候你再過來。”
李釗應一聲,拍拍林雙臉頰:“雙兒,釗哥先回了哈,回頭想吃什麼,哥給你買回來。”
林雙點點頭,“嗯”一聲,唇角有柔弱的笑意,“謝謝釗哥。”
輸液已經結束了,隻是有輕度腦震蕩,不能隨便動。
林雙就那麼安靜地躺著。
戰宇寒默默地擺好飯菜,想喂她。
林雙不開口,眼淚已經下來了。
“退一萬步講,我還是你哥,你總不成連哥都不要了!”戰宇寒說。
林雙還是閉口不語。
“乖,吃飯,陶淵說你流了好多血,不吃飯怎麼恢複?”
林雙微微張開嘴,把羹匙裡的米含在口裡,和著淚吞下。
一頓飯吃了足足四十分鐘。
戰宇寒用紙巾,不是給她擦嘴,就是給她擦眼淚。
收拾完餐盒,戰宇寒兩手捂住林雙的手,抵在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