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曉冬打開針灸包,赫然掉落一枚三寸長的銀針。
林雙腦袋又嗡的一響:我說怎麼找不到那枚銀針了,原來跑師父這裡了!
林雙拿起那枚銀針說:“師父,您怎麼還有這麼長的針?我沒見過。”
“前段時間在醫院撿的,”孟曉冬說,“陶淵病危那天。”
“撿的?”林雙說,“這針有什麼稀奇嗎?”
“高手用的!”孟曉冬說,“普通傳承醫家,用不了這種針!”
“哦。”林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那個戰思寒不隻是財閥大佬,在玉石界、中醫界,還都是一頂一的高手。
他不會就是和戰宇寒有仇的那個.....戰寒吧?
林雙脊背上忽生一股寒意。
要他真是戰寒,他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麼?
為他的兒子報仇?
不一會苗露來了,買了很多林雙愛吃的青菜。
“露姐,”林雙問苗露,“陶淵哥什麼情況啊?”
苗露歎了口氣:“好多了,可以坐起來了。”
“那你乾嘛歎氣?”林雙不解,“好多了是好事啊?”
“可陶淵說他看破了生死觀,”苗露又歎了口氣,“他要出家,不戀凡塵了!”
“不能吧?”林雙皺了眉,“陶淵哥要出家,你怎麼辦?”
“他說......”苗露瞄一眼孟曉冬,“讓我再回來。”
林雙明白她的意思,笑說:“那我就少個大嫂,多個師娘嘍!”
苗露翻翻眼皮,瞟一眼孟曉冬:“他樂意,我還不樂意呢?”
一直不語的孟曉冬沉聲來一句:“說誰呢?”
林雙噗嗤一笑:“我的師娘,還能是誰的啊?”
孟曉冬抬頭,舉眸看一眼苗露,不置可否地“哦”了一聲。
苗露一愣,“哦”是幾個意思?
孟曉冬你是有戲還是沒戲?
紮完針,喝了薑湯,林雙身體微微出汗,覺得身體輕利了很多。
李鬆發信息過來:小姐,戰宇寒從海北回去了,葉清清留下了鄉下。
林雙回複:我知道了,觀察兩天再說吧。
李鬆回:是,小姐。
不多時戰宇寒果然回來了,看起來有些疲憊。
他摸了摸林雙額頭,看她一切正常,然後跑廚房給孟曉冬幫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