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做菜,一邊說話。
廚房門關著,也不知道兩個男人說了些什麼。
次日中午,林雙忙完了回家吃飯。
戰宇寒沒回來。
“那誰呢?”林雙問林誌平。
“誰啊?”林誌平瞪她一眼。
林雙嗆一句:“你兒子!”
“宇寒有應酬,中午不回來吃飯了。”林誌平沒好氣。
林雙“嗤”地一聲輕笑。
“笑什麼,死丫頭?”林誌平從報紙上抬起眼。
“沒有,”林雙揉了揉鼻子,“我就是感冒後遺症,鼻子有點癢。”
林雙其實是在冷笑,戰宇寒沒回來,是去海北了吧?
他可是把葉清清藏海北去了。
總不可能就這麼擱那兒不管吧?
正浮想聯翩,可巧戰宇寒打過電話來,林雙百無聊賴地接起:“喂?”
“雙兒,”戰宇寒在那端有些不耐煩,“彆這麼陰陽怪氣地行嗎?”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林雙冷嗤,“有道理嗎?”
“......”戰宇寒沉吟了下,估計在消化林雙這句話。
“不用解釋了,”林雙說,“忙你的吧不用回來,你爸剛說了,你有應酬。”
“你這跟誰學的啊?”戰宇寒壓著聲音,“聽聽你什麼口氣啊?”
“......”林雙嘟了嘟嘴。
“我這還沒說話呢,”戰宇寒甩出一句,“你想吃什麼,我給你買回去!”
“......”林雙一愣,“你不是不回來了嗎?”
“我這不忙完了嗎?客戶不在這吃飯,我這不準備回家嗎?。”
林雙伸了伸小舌頭,原來剛才猜錯了戰宇寒。
“我想吃青芒,”林雙隨口說,“買兩個回來我打果汁。”
“還要彆的嗎?”沒等戰宇寒問完,林雙那端已經沒了聲音。
“臭丫頭!”戰宇寒對著手機罵,眸中卻滿滿都是寵溺。
下午,雙贏樓下的停車場。
李鬆在輝騰的駕駛座裡坐著。
林雙走過來拉開副駕駛的門,側身坐進去。
“他下午去了哪裡?”林雙問,“我沒看到人在戰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