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轉身,死屍詐屍了,站在我的麵前。
生活在容衍家的每一天都特彆的刺激,我的小心臟會越練越強大。
容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站在我身後了。
我吃的太忘,我沒有察覺到。
他看到我掏垃圾桶吃裡麵的食物卻不製止我,還欣賞我的吃相。
我閉了閉眼睛,容衍這個人豈止用缺德來形容。
好呀,我就是吃垃圾桶裡的食物了又能怎樣?他又沒拍下來。
“拜托借過。”我從他的身邊走過,有意地用力撞他的肩膀。
但是我忘掉了,我撞他的是我的左肩膀,受過傷的,疼的我齜牙咧嘴。
客廳裡沒有開燈,月光涼涼地照進來。
我發現容衍這個人和月光真的特彆配。
月亮很美,但毫無溫度。。
容衍這個人也是這樣。
他有一張極好看的臉,但是卻有一顆及冰冷的心。
原來白芷安喜歡這樣的人,口味真是夠獨特的。
我很生氣,所以回到房間坐在床上,不但把牛肉吃光了,把草給吃完了。
我很悲催地發現草也挺美味的。
當然不是真的草,是很多種蔬菜。
其中有一種特彆小的胡蘿卜,又脆又甜。
不愛吃蔬菜的我,饑餓的時候居然覺得蔬菜也很好吃。
所以說人最了解的並不是自己。
沒到那個特定的環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富忻城一個晚上打了無數個電話給我我都沒接。
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放他鴿子,不過剛好也吊吊他的胃口。
富忻城打電話給我我不接,他就發微信給我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回了他兩個字:詐屍。
反正我昨天晚上跟容衍走掉給他的理由是舅媽去世,所以富忻城完全可以理解為我舅媽詐屍了。
這個理由相當詭異,不過從我的嘴巴裡麵講出來好像也沒那麼離奇。
一大清早,容衍就敲我的房門。
我白天睡了一天後半夜才睡著,正睡的香被他給弄醒了。
我跟容衍的作息完全不合拍。
他就是那種太規律的,恨不得晚上九點鐘就睡覺,早上五六點鐘起床的。
我們這麼年輕,好身體當然是拿來揮霍的,等到35歲以後再開始吃各種補藥續命。
我很暴躁,把被子拉過頭頂。
容衍走進來直接掀我的被子:“去選婚紗,我等會兒還要去片場,隻有早上有時間。”
“你有沒有時間關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