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為所欲為?”我都聽不下去了。
我收了腳不讓他給我按摩了,想摸我簡寺鹿的腳的男人多了去了。
因為那個小紅點的威懾,我和容衍睡在了一張床上。
並且蓋同一張被子。
床是很大,但是被子就那麼大。
我們一人拽一頭,想想之前我和容衍睡了,我還以為他是第一次。
我呸,他居然和白芷安早就睡過了還搞出人命。
我真覺得膈應。
他還在跟我搶被子,我一用力,刺啦一聲,我聽到了被套被撕裂的聲音。
容衍看了看,很小聲:“如果第二天鄭律師他們看到我們睡一夜連被子都睡壞了該怎麼解釋?”
“沒辦法解釋你就老實一點!”我把被子全部搶了過去裹在自己身上。
我關了燈,這攝像頭總不見得有紅外線功能吧!
我裹著被子快熱死了,偷偷摸出了床頭櫃裡的空調遙控器,打了冷氣十八度。
外麵刮著風飄著小雨絲,冷颼颼。
屋內開著暖氣,我現在把空調又打開了,這溫度絕對酸爽。
我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了容衍打了個噴嚏。
哈,我凍死他。
一整個晚上,容衍沒跟我搶被子,我一夜安眠到天亮。
鄭太太敲門讓我們起床吃早餐,我這才掀開被子起身,剛掀開一陣冷風吹來。
哦,好冷哦。
屋內的暖氣和冷氣結合,大約也就二十度左右的樣子。
我扭頭看看躺在我身邊蜷縮成一隻大蝦的容衍。
他抱著雙臂緊閉著眼睛還沒醒。
其實,他的顏是我喜歡的類型。
皮膚白皙又透亮,一顆青春痘都沒有的。
二十二歲的男孩子,嫩的像花骨朵下麵的綠莖,長滿了毛茸茸的刺。
他的睫毛又黑又長又濃密,女孩子看了都要嫉妒的。
就這一雙好眼睛,愣是瞎了。
看上了白芷安那種死女子。
若不是平時容衍的性子有些沉悶,還真壓不住他這張帥臉。
我準備下床:“喂,起來了啊,差不多得了,怎麼還染上了賴床的毛病,不是每天早上都起的很早嗎?”
他完全沒動,還是剛才那個姿勢。
我推了推他,也根本沒有動靜。
“你不會死了吧?”這倒是一個喜聞樂見的消息。
他沒死,他身上有熱氣。
而且略微熱了點,隔著鄭律師的睡衣都能感受到熱力。
我湊近了看看,這才發現他的臉有點紅。
伸手摸摸,好燙啊。
他發燒了。
估計是昨晚我沒給他被子,然後又把空調打成冷氣,他著涼了。
我看著他,怎麼一點都不內疚呢,心裡還特彆愉悅。
“容衍。”我靠近他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這下,你可以任我宰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