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西城商會的副會長,她說話很有力度的,如果她在商會開口幫我說話,其他人一定會附和,那賀一煬那些狗賊礙於商會的壓力也不能不讓我進簡氏。
我很沒出息地被樸嘉嘉的承諾給收買了。
樸嘉嘉說:“我還有三天出院,到時候就行動自如了。”
她的潛台詞我聽得懂。
她也實在是太饑渴了點,就不能等到腦袋完全好了再說麼?
我捂著一隻眼睛從樸嘉嘉的病房裡出來,容衍站在走廊的一端等我。
我走過去,他低頭凝視我:“眼睛怎麼了?”
“瞎了。”我真的要瞎了,估計她的指甲屑裡有一小片指甲,我越揉陷入眼睛裡麵就越深。
我被容衍帶去看眼科,眼科大夫是個四十開外的女大夫,她一邊偷看容衍一邊用眼藥水清洗我的眼球。
她動作粗暴,我疼的要飛天了。
容衍真是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
我哪天死了就是死在他的顏上。
我的左眼睛暫時不能看東西,大夫用紗布給我貼了起來,說等到晚上沒光了就可以打開了。
我好端端一個美人兒,進了醫院之後就變成海盜了。
我在回外婆彆墅的路上,總覺得有什麼東西丟了。
我頻頻往車後座看:“容衍,我們來的時候帶了什麼嗎?”
“沒有。”
我也記得沒有,車上就我們倆,可是我總覺得丟了什麼。
等我下了車走進花園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來了。
“小輪胎,小輪胎!”我跳起來,我去片場的時候是帶著他去的,然後就跟著容衍去醫院看樸嘉嘉了,我把他忘了個乾淨。
“他還在片場呢!我讓他去秋千那邊玩...”
我再沒人性,那也是一個孩子。
容衍淡淡地挑眉看我:“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你才想起來。”
我沒帶過孩子,忘掉很正常。
如果真的丟了,西門珈纖彆來跟我哭。
誰讓她把孩子丟給我,知道我這個人沒愛心又不靠譜。
“我助理看著,我已經讓他送回來了。”容衍說。
看他這麼淡定就知道沒事,他安排的挺妥善。
我進門換鞋,彎腰的時候留意到地上的紅格子的絨布拖鞋。
我想起來昨晚被容衍撲倒的時候,我的後腰就墊著這個拖鞋。
萬年都不臉紅的我,居然臉紅了。
太尷尬了,尷尬到爆炸。
容衍換好鞋回頭看我:“你臉怎麼這麼紅?”
“腦充血。”我直起身來換了鞋。
客廳裡一片狼藉,還沒來得及收拾。
昨天我的絲絨裙子還丟在地上。
我正準備當勤勞的小蜜蜂稍微收拾一下,門鈴響了。
助理送小輪胎回來,此刻,我手裡正拿著自己的文胸還有容衍的褲衩,然後我就跟助理小哥打了個照麵。
他愣了下,急忙捂住眼睛:“我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