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驚啊...
容衍這個奸賊,讓我身處於這麼危險的境地。
我露出恍惚的笑容:“我麼?”
“是啊,你過來。”她又朝我招招手。
我抱緊懷裡的花瓶,絕對不能讓樸嘉嘉搶過去。
我步履艱難向她移動,離她有好幾米的距離就停了下來。
“我對女的不感興趣,你離我那麼遠做什麼?”
我不是擔心她對我有興趣,我是怕她把我當做沙包。
我又往她那裡挪了幾步:“樸總,花插好了,漂亮吧?”
“放那兒吧,你老捧著花瓶做什麼,你也打算給我一花瓶?”
“哦不不不。”我趕緊把花瓶放在茶幾上,離她十萬八千裡,她想要揍我也不方便。
“坐在這裡吧,我知道昨晚的事情你也控製不了,我又不會吃了你。”
樸嘉嘉說出這話我才稍微放心了點,顫巍巍坐在她床邊。
她坐在床上用小銼刀磨指甲,呱吱呱吱地很刺耳。
我忍受著噪音,樸嘉嘉瞟我一眼,目光從我的脖子上掃過去。
我下意識地把衣領給拉起來。
但她肯定還是看到了。
她哼笑了一下:“你昨晚的小藥丸用在自己身上了。”
我低頭認罪,真是倒黴催的。
她瞧我無精打采的樣子卻笑了:“彆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容衍是極品,便宜你了。”
我才不要撿這個便宜。
我跟樸嘉嘉的對話,像是兩個嫖客正在談論一個鴨子。
太讓我有羞恥感了。
樸嘉嘉居然逼出了我的羞恥感,也實屬不易。
“容衍的克製力還真不錯,都那樣了還那麼抗拒,這麼一來我反而對他更有興趣了。”樸嘉嘉磨好了指甲,對著我猛的一吹氣。
指甲屑就全部飛進了我的眼睛裡。
我要洗眼睛...
“簡寺鹿,聽說你跟容衍結婚了?”
我含糊不清地哼了一聲算是應了,她又說:“連老公都能賣,你也算是奇人了,不過簡寺鹿,你挺聰明的,不矯情。”
她誇我就準沒好事,我閉著眼睛讓吹進我眼睛裡的指甲屑自己流出來,但是卡在眼睛裡就是出不來,疼死我了。
我涕淚橫流,聽到樸嘉嘉又跟我說:“關於你和賀家的那些事情,我是站在你這邊的,畢竟我和你外婆也算是忘年交,必要時候我會幫你的。不過呢...”
這時候有轉折語,就算後麵的話樸嘉嘉不說,我也心領神會。
“樸總,我能做的昨晚都做了,下了藥容衍還沒中招,我就沒辦法了。”我睜著一隻眼睛跟樸嘉嘉說話。
真的,我已經儘力了。
還把我自己給搭進去了。
“不不不,這才哪到哪啊。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法,每個人都能搞定隻是時間問題。有的人呢一分鐘,有的人呢一個月,但是結果都是一樣的。”樸嘉嘉在我的淚光中笑的很從容:“簡寺鹿,你是個聰明人,你會想到辦法的。”
“呃,樸總...”
我剛開口她就打斷了我:“改天,我去簡氏看看,你陪同。”
呃,我後麵的話被生生地砍斷了。
樸嘉嘉這句話的意思是,她支持我回簡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