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問世界上誰最關心白芷安,那一定是白曉茹了。
如果問世界上誰最恨最討厭白芷安,那也是白曉茹。
但凡是白芷安的任何事情,白曉茹就特彆的感興趣。
他們兩個才是天生的死敵,不是我和白芷安。
我飛快地刷著手機:“如果你是打聽這個的話,那你就問錯人了。”
“可是我去他家的時候看到你老公正在給她送鞋子,她鞋子怎麼在你老公那裡?”
她還真是八卦。
“她早上來過我這裡。”
“難不成是你讓她受了刺激?”
“我有那麼大的魅力嗎?”
“簡寺鹿,你現在的身價還不如我。以前你高傲也就算了,可是現在我主動來找你做朋友,你這樣拒人以千裡之外的恐怕不太好吧?多個朋友多條路。”
“我從來都不需要朋友。”我一字一句地告訴她:“帶著你的東西離開吧,這些我吃不了,我怕消化不良。”
“呐,你等我跟。說一件事情你再趕我走不遲。”她私下裡看看,神神秘秘的往我這裡靠近了一點:“我找到了當年給白芷安墮胎的那個醫生。”
“你還真是無聊。”
“當然不無聊了,那個醫生告訴我當年白芷安墮胎的時候,那個孩子已經成型了,嬰兒口鼻全都長出來了,你知道嗎?”她壓低聲音,頗有些鬼魅:“那個孩子是個兔唇的。”
“兔唇?”我看著白曉茹發愣:“那又怎樣?發育不完全嗎?”
“這是畸形,畸形知道吧?你說也奇怪了,白芷安和容衍的基因這麼好?而且那時候她又不抽煙不喝酒,到點就睡覺,怎麼可能生出一個畸形的孩子?
“你問我,你去問她啊!”
白曉茹摸著下巴琢磨,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來轉去。
她的黑眼珠本來就小,白眼球又大,真難看。
“其實,簡寺鹿,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你彆怪我直言啊,現在西城沒什麼人不曉得的。”
白曉茹就是一個八卦精,哪裡有八卦她就會出現在哪裡。
我用眼白看著她,她也毫不在意地回視著我:“你知道嗎,白芷安和容衍發生關係的那天晚上也是在武嵐高中的賓館裡。”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打聽一下就知道了啊,有什麼難得?”她居然很得意,還撩了撩頭發。
也不知道她噴了多少香水,味道快要衝死我了。
“那你想說什麼?”
“你說有沒有可能那天晚上是你跟容衍睡了,而白芷安呢則是跟那個小傻子睡了?所以她才會生下一個兔唇的畸形兒?”
我明知道白曉茹隻是在胡亂猜測,可我的心卻動了動。
對呀!這好像就能解釋了為什麼上午白芷安看到?、那個孩子的反應那麼大,當時她的臉都是雪白的,像她穿的身上的那件白色的羊毛大衣。
“簡寺鹿,簡寺鹿。”白曉茹拍拍我的肩膀:“你在想什麼呢?你是不是也覺得這件事情很有可能?你看,我是不是很能幫你的忙?這樣一來你就不是跟傻子睡了,你睡的那個對象是容衍,那白芷安就睡的是傻子,哈哈哈。”白曉茹笑的前仰後合的:“白芷安一生一世英名,故作清高,其實她睡的是一個傻子。”
“喂,你聲音小一點,容衍就在外麵。”
“那又怎樣?我看白芷安自己根本就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是她想設計害你,結果呢,自己卻陰差陽錯的跟那傻子睡了,然後她懷孕了之後就栽贓給容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