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茹實在是很聒噪,吵的我腦袋嗡嗡的。
彆說她的分析還真的似模似樣的,好像真有那麼回事一樣。
我站起來順便把白曉茹也從我的沙發上拽起來,把她帶來的那些東西全部塞進她的懷裡:“你該分析的也分析了,該跟我說的話也說了,該打聽咧打聽了,現在你走好不送。”
“喂!簡寺鹿,我過來告訴你一個這麼令人振奮的消息,你不感激我就算了,還把我往外麵趕?要不我們兩個合作,找一個真相出來你說怎麼樣?”
我大聲喊西門的名字,西門從花園裡跑進來,兩隻手全都是泥巴:“怎麼了?”
“把這個女的給趕出去,吵死了。”
我心亂的像一團五顏六色解不開的毛線,看著心煩卻無從下手。
本來這件事情的真相已經我弄得差不多快清楚了,可是被白曉茹這麼一攪和,我又陷入了迷茫。
我沒心情跟他們一起弄花園,我回房間洗手睡覺。
小輪胎睡醒了午覺從他的房間出來撞上了我:“小鹿姐姐。”他仰著脖子跟我說話:“你可以幫我衝杯奶嗎?”
“去找你姐姐。”
“可是我找不到她呀。”
西門在樓下的花園裡麵乾活,小孩子真的是好煩,我又轉身下樓去給他衝奶。
他站在我的腳邊眼巴巴地看著我,我衝了一杯奶遞給他,他抱住就喝。
我轉身繼續上樓,他在我屁股後麵跟著我:“乾嘛跟著我?不是已經給你衝奶了嗎?”
“小鹿姐姐你乾嘛睡覺?你要不要講睡前故事?”
“我不要。”
“我講故事很好聽的,我講給你聽好不好?”小輪胎磨人的程度跟西門有的一拚。
我靠著我的房門瞪著他,想了想:“好吧,如果你講的故事不好聽,我一腳把你踹到床底下。”
“好勒。”他笑嘻嘻地跟我進去,很利索地爬上了我的床。
我躺在小輪胎的身邊,外麵陽光普照我卻心如死灰。
“小鹿姐姐,我給你講一個花仙子的故事。”
“你一個男孩子說什麼花仙子?”
“每一朵花裡都住一個花的仙子,是我姐姐告訴我的。”
“你姐姐沒有文化,你不要相信她。”我翻了個身把被子蓋住頭。
“小鹿姐姐。”小輪胎的腦袋鑽進了被子裡跟我對視,他的眼睛漆黑烏溜溜,像一顆碩大的長了毛的葡萄。
“你知道每天晚上花仙子都做什麼嗎?”
“做什麼?”我沒忍住答了他一句,然後他就滔滔不絕。
什麼花仙子晚上會飛進小朋友的房間,幫他把書包和房間都整理好巴拉巴拉一堆。
“那不是田螺姑娘嗎?”
“田螺姑娘是什麼?”
“和花仙子異曲同工之妙。”我被小輪胎說的都困了,合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