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敲開我的車窗,彎腰看我:“小姐,喝酒了?”
“你猜。”
他不猜,並且拿來酒精檢測儀讓我吹。
彆說喝酒我連午飯都沒吃,我吹的都快缺氧了,交警憂愁地看著我:“小姐,你超速了知道嗎?”
“我說不知道你會放了我?”
“失戀了?”
我的表現像是失戀嗎?
不不不.....
我不是失戀,我是失意...
我又被男人騙,自以為聰明的我,一次次被騙令我很不爽。
我看著交警,交警看著我:“小姐,駕照拿來,扣分和罰款。”
我把駕照丟給他,他想著怎麼扣就怎麼扣
我在駕駛室裡規劃我的殺人計劃。
我開車在路上繼續奔馳的時西門打電話來。
她問我:“你去哪兒了?我去醫院沒找到你,你今天出院了嗎?你自己開車的嗎?要不要我來找你?你回法醫家吧!具體的事情我們再商量,你彆著急。”
“商量什麼?”
“我知道容衍被關起來你很著急,肯定有辦法的...”
是啊,我很著急,非常非常著急...
我調轉了車頭,後麵的車急刹車,他後麵的車就撞了上去了,司機把腦袋從車窗裡探出來罵我:“你神經病啊!”
他如此關心我的精神狀態,我由衷地謝謝他。
我現在思路不要太清楚,我要做什麼肚子裡一本明賬。
我把車開回了派出所,跟警察說:“我忽然想起來了,我現在可以做筆錄了。”
警察詫異地看著我:“你確定?”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我被帶進了一個房間,頭頂上搖曳著一個光禿禿的燈泡,被一根電線吊在空中左晃右晃。
兩個警察端坐在我麵前,其中一個是剛才送我出去的那個。
“我剛才問你的時候,你還說不行,怎麼忽然就想起來了?”
“記憶喪失和恢複都是一瞬間的事。”我說。
“那,請你說一下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二月七日晚,柯達打電話來說見到了方宏閔在那個小區門口出現,我就過去,大約在夜裡十二點左右看到方宏閔出現,於是我們就去追,柯達摔倒,我追上去也被單車撞倒,方宏閔用乙醚把我弄暈帶去一個廢棄的診所,他帶來了齊全的手術刀和冰桶,要把我開膛剖肚拿走我的內臟,就在他要給我打麻藥的時候容衍出現。”我一口氣說完,不給自己喘氣的時間。
“後來發生了什麼?”
“容衍和方宏閔打了起來,我被綁在手術台上暈暈乎乎的,等我從手術台上下來之後,方宏閔已經一身是血了。”
“你看見容衍打方宏閔了嗎?”
“他們在下麵搏鬥,難道我還特意坐起來捧著一桶爆米花邊吃邊看?”
警察挑眉看我一眼,又低下頭去記筆錄:“之前為什麼不說?”
“我一直在醫院,你們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