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到半夜去拍富忻城的門,他被我嚇了一跳,以為我忽然回心轉意對他的肉體感興趣,站在門口很向往地看著我:“怎麼了桃桃?”
“能不能幫我查一下我外婆生前有什麼死對頭?”
“乾嘛好好的查那些?”
“叫你查就查。”
“生意人商場上肯定會有一兩個敵人,這很正常。”
“我說的是那種想要置於對方為與死地的那個,哎呀算了,查這個人吧,目標更明確一點,容鶴,鶴立雞群的鶴。你幫我查這個人和我的外婆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容鶴,他是誰?”
“容衍的爺爺。”
“你為什麼要查這個?容衍的爺爺和你的外婆會有什麼關係?”
“大晚上你的求知欲這麼旺盛嗎?我讓你查你就去查,當心我扣你工資。”
富忻城的職能很多,我的司機保鏢,還有檢視財務部的副部長。
我是人儘其用,發掘他身體裡無限個潛能的可能性。
“好。”富忻城點點頭。
“我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
“兩個小時?現在是半夜,我能找誰去查,就算我不睡覺他們也要睡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麼著急?”
“沒事了。”我揮揮手:“你好好查。查到了就儘快跟我說。”
我轉身回房間繼續烙燒餅,該死的法醫,自從我遇到他到現在我就一直心神不寧,這麼長時間以來,我都堅定自己的想法,也沒有想過容衍跟我說這些的邏輯性。
是呀,他為什麼非要見他在這個時候告訴我事實?
他不怕我報複他,讓他替我坐牢嗎?
事實上他也跟警察說人是他殺的,這些我都沒有細想。
難不成容衍本來就打算替我坐牢?
不不不,不要這樣想,這個世界上就算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愛。
這麼老套的道理,我8歲的時候就知道。
我坐在床上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富忻城推門進來,忽然狂奔過來按住了我的肩膀:“桃桃,你彆動,我去拿筷子,你千萬不要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乾嘛呢?”我打掉他的手。
“你沒事嗎?你不是犯羊角瘋了嗎?”
“你才羊角瘋。”他掀我的眼皮,確定沒事了才在我的床邊坐下來。
“剛才看你猛搖頭,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你盼著我點好行不行?你是不是查到了?”
他點點頭:“我找了一個熟識的私家偵探。讓他幫我查了查,我查到了一些基本資料。容衍的爺爺容鶴他是東南亞的富商,大約在兩年前才回到西城來,看上去和你外婆並沒有什麼交集。”
“兩年前?”我算了算,那也就是他回來沒多久,我外婆就去世了。
“那能不能查到他回來之後有沒有和我外婆見過麵?”
“應該沒有見過,他們好像並不認識。”
“怎麼可能?就算是後來沒有見過麵,那以前呢,幾十年前呢?他們應該有什麼淵源。”
“太深的東西我還沒有查到,我看你著急知道,所以就先把我查到的告訴你,反正從目前來看容衍的爺爺和你外婆沒有什麼交集,而且也沒有生意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