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了以前有一首歌,歌裡是這麼唱的:你知不知道思念的滋味,思念就像是夜裡喝了一杯冰涼的水。
這麼矯情,我都渾身起雞皮疙瘩了。
還好容衍沒有跟我唱歌,他忽然歎息了一聲,然後就把他的臉埋在了我的領窩裡。
我的頸窩裡是他的喘息聲,他的氣息噴吐在我的頸部皮膚上,非常非常癢。
今天本來很冷,車裡又沒來得及開空調,但是現在車內的氣溫在急劇的上升,我皮膚的溫度也在急劇上升。
忽然記得我看過的為數不多的一本言情小說中的橋段,於是我便捧住容衍的臉,把他從我的頸窩裡拔出來,看著他那雙漆黑的眼眸跟他說:“ 男人,你不要惹火。”
嗯,我這個口吻十分霸總。
他笑了。
容衍的笑容是很男孩子氣的,有一點點青澀的意味,一點都不油膩。
“ 我不知道傻白甜的對白應該是什麼?”他說。
他給自己定位成傻白甜,實在是扮豬吃老虎。
霸道總裁的書我也沒看過幾本,所以我也沒辦法現場教學。
“ 男人,你在玩火”,我又想起了一句,忽然覺得很好笑,然後就笑個不停。
“ 不管了。”他深深地歎息,然後他的唇就再一次堵住了我的唇。
這車內狹小的空間很不利於翻滾,早知道我今天就開一輛大一點的車來了。
椅墊上的安全帶硌到了我的後背,我疼的叫了一聲,容衍立刻將他的手墊在我的後背上。
“ 很顯然,這裡不是作奸犯科的場所。”
“ 原來你把這種事情定義為作奸犯科。”空間太小,施展不開拳腳,容衍把我抱了起來,把我的整顆腦袋都埋在他的懷裡,快要被悶死了。
所以車震這種事情我們隻進行了前麵的1/3,熱身已經做過了,但是容衍卻沒有付諸於實際行動。
由他開車往西城的方向開,8個小時的車程,我坐在副駕駛,他單手開車,然後另外一隻手握住我的手。
我想到一個段子,然後就講給他聽。
“ 你知道一個女孩子對男生最樸實的要求是什麼的?”
“ 不知道。”
“ 當然是單手開法拉利了。”,我想起這個段子就笑得樂不可支:“ 重點是在法拉利,而不是單手不單手,要不然為什麼不說單手開手扶拖拉機?”
“ 手扶拖拉機沒有辦法單手。”容衍很認真地告訴我。
他這個人有一個毛病,就是太過認真。
“ 如果,我永遠都不知道你是為替我坐牢,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你出去之後會不會來找我?”
“ 哪有那麼多如果?”“你就告訴我你會不會來找我就行了。”
“ 我不知道。”
“ 我就知道你是這樣的答案。”我還真是挺了解容衍的:“ 怎麼了?做好事不留名啊。”
他抬起一隻手摸我的腦袋,把我剛才才梳整齊的頭發又給摸亂了。
“ 彆像摸一隻狗那樣摸我。”我跟他抗議。
“ 我們養一隻狗吧。”他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