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投降。
我低著頭,因為我不想再看容衍的眼中的寒光,可能我已經習慣了他以前總是那樣溫柔地看著我。
我跟容衍舉雙手投降:“我現在就去病房裡伺候你太太,端茶斟水直到她脫離危險了好嗎?”
容衍轉身就走,不再跟我講話。
於是我又轉身走進了禾姝的病房,她正躺在病床上。
其實她沒什麼大礙,額頭上的傷口也處理過了。
她隻是額頭撞到了牆上磕傷了而已,又沒有摔倒。
我看她麵色紅潤眼睛閃亮,沒什麼大礙。
不過我知道容衍是故意找茬,那麼在這個時候我不想惹怒他。
所以我跟禾姝笑了笑就坐在她的床邊:“ 容太太,因為你先生實在是太在乎你了,他擔心你有什麼事情,所以就請我這個特彆護士來照顧你。”
“怎麼簡董,你以前是做護士的嗎?”禾姝忽然一臉純真地問我。
我忽然無言以對。
我這是開玩笑呀,她看不出來嗎?
不是呀,禾姝給自己的人設不是溫柔賢內助,精明女強人嗎?怎麼一瞬間就變成傻白甜了?
我看一下門口哦,原來是容衍進來了。
雖然我不喜歡傻白甜的這個人設,但是我不爭辯。
我笑著說:“ 開個玩笑而已。”
“不用了,這怎麼好意思,我隻是磕傷一點並沒有大礙,怎麼能讓簡董親自來照顧我?”
彆說讓我親自照顧她,她就是讓我喊她奶奶,我都行啊,隻要容衍不搶走我的孩子。
看來今天晚上我是走不了了,我就坐在禾姝的床頭,她隻要動一下,我就立刻問他。
“你要吃什麼?”
“你要喝什麼?”
“你身上癢癢嗎?我可以幫你撓撓。”
後來禾姝就睡著了,我就在她的床邊百無聊賴,那邊有一張躺椅我也完全可以去躺一躺,但是容衍就靠在門口,抱著雙臂向一直往我們的方向看過來。
我也不知道他是在看禾姝還是在看我,總之他這種眼神令我如坐針氈。
所以呢,我如芒在背,也不能睡覺。
西門給我打電話問我怎麼還不回家。
我跟她說我現在身居要職,是一位闊太的私人貼身特彆護士,不能夠回家陪她和小輪胎共進晚餐,實在遺憾。
“簡寺鹿,你怎麼了?你講話這麼怪,又受什麼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