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麵對容衍講的這些,我隻能賦予冷冷的冷笑。
他說了那麼多我隻回了兩個字:“ 是嗎?”
“簡寺鹿,請你相信我好嗎?”
我當然相信他相對於隔壁我的房間裡的嘉許,我當然是相信容衍的,可是有些話我不能講,不但不能講,我還要講一些很過分的話。
我深吸一口氣,嘲諷地開口:“容衍,現在小輪胎怎樣我也認命了,是你做的也好,不是你做的也好反正事已至此,不過好在我馬上又要有自己的孩子了。”我說出這個話的時候驚了一下,忽然想起來我沒穿假肚子,不過我衣服穿的厚,他應該看不出來。
容衍的臉色越來越白,他緊盯著我的臉,並沒有留意我的肚子。
“簡寺鹿,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說的是實情,你把我兒子害得在病床上躺的變成了植物人,你讓我怎麼辦?我隻能寄希望於我肚子裡的孩子呀。”
“我說過了,我也跟你分析過了,那個人不是我,他極有可能就是現在隔壁的那個嘉許。”
“好了容衍,我現在不是跟你討論真假的時候,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是你做的我不能把你怎樣,是嘉許做的我也不能把他怎樣,事實上我現在已經有了他的孩子,我就得認命。”
容衍的眼中浮現了我覺得絕望的神色,他用一種很陌生的目光看著我,仿佛不認識我了一般。
“你現在的意思是說,你要為一個害你兒子躺在病床上變成植物人的那個人生兒育女?”
“難道你讓我把他給打掉嗎?現在這個情況就是這樣。我不管那個禾姝是真的你的太太也好還是假的你的太太也好,跟我都沒有任何關係了。容衍,小輪胎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從今天開始起我們兩個橋歸橋路歸路。”
我說完了,毅然決然地轉身,容衍又抓住我的胳膊。
“當年的事情西門已經跟我說了,我不知道那20億從何而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X國有一個葡萄酒莊園,白芷安也並不是我的合作夥伴,5年前我真的隻是一個不文一名的等著拿遺產的窮鬼。”
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後來我都已經想通了這早就是一個局。
嘉許他很了解我的個性,他知道我對容衍從來都心存疑慮。
所以他就從這些下手給我設了一個圈套,至於他怎麼能讓富忻城查到容衍的名下真有那些資產,那就是他的本事了。
我甩開了容衍的手:“現在你有沒有那些錢對我來說還重要嗎?已經完全不重要了,實話告訴你吧,容衍,不是我當年那麼介意你舍不得為我拿出一分錢,而是我根本就不想跟你在一起,不想跟你生下孩子,小輪胎隻不過是個意外,是我16歲那年稀裡糊塗的有的,如果是現在的話我仍然不會跟你生孩子。容衍,你彆以為你現在拿到了你爺爺的百億家產,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金融巨賈,但是你在我的眼裡永遠都是那個白芷安的舔狗。”
我這話說的已經夠絕情,夠惡毒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