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衍看著我的眼神,卻從絕望逐漸變成了冷靜。
我拉開門,故意說的很大聲。
“ 小輪胎現在變成這樣可能是他的命不好。容衍,看在你買下了我們那麼多破爛的份上,他的一條命也差不多能夠抵了。如果以後他的造化好的話,他就能醒過來,造化不好的話那也是他的命不好。”
我這話是有意說給嘉許聽的,但是卻被西門聽到了,她可能就在外麵聽壁腳,我話音剛落就衝過來了捏著我的衣領,差點沒把我給提起來。
她惱怒地盯著我衝我吼:“簡寺鹿你是腦子被門擠了嗎?這種沒人性的話你也能說得出口,小熊是你的親兒子呀,什麼叫他的命不好,什麼叫他的造化不好?他現在變成這樣根本就不是容衍做的,容衍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了,你不清楚嗎?那嘉許是個什麼樣的人……”
“就算嘉許是一個魔鬼,我認了!”
我用力拽掉西門捏著我的衣領的手:“這些都是我的事,你們都無權乾涉。”
我甩開西門的手奔回了我的房間,用力關上門,然後貼在門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我覺得我就像是一條缺水的魚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嘉許就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抱著雙臂好整以暇的看著我,他的眼神充滿了不屑。
“說這種刻薄的話應該是你簡寺鹿的風格,怎麼你的臉色好像是大病了一場?”嘉許向我走過來伸手摸了摸我的麵頰,我沒來得及躲。
他低低地笑了:“ 怎樣?跟你的情郎說這種決裂的話是不是覺得你的心肝脾肺腎都在隱隱作痛?”
我不想跟他講話,無力
地走到我的床上躺下來。
嘉許也走過來,然後他開始脫衣服,脫他的外套襯衫,然後當他的手放在他腰間的皮帶上的時候,我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跟他說:“ 如果你要對我怎樣的話,我就魚死網破。”
“你忘掉你的兒子還在世界的不知道哪一個角落等著你嗎?”
我就知道他做什麼事情都會拿小輪胎來威脅我。
“在他們眼裡我是有生孕的,如果你對我怎樣,我大吼大叫的話被他們發現了,你一定要被他們拆穿嗎?”
“現在你裝不裝孕婦對我來說都沒什麼意義了,”他停止了脫衣服:“不過你這滿臉不情不願的樣子倒讓我沒有什麼興趣了,我嘉許還沒有到睡一個女人要強人所難的地步,簡寺鹿。”他蹲在我的身邊,近乎耳語的跟我說:“我會很快讓你心甘情願的跟我睡。”
他想多了,永遠都不會有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