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們沒有下樓吃晚餐,容衍什麼時候走的我不知道。
九嬸是把晚餐送上來給我們吃的,我幾乎吃不下去,嘉許也吃的很少。
他總是吸煙靠在窗口一支接著一支地吸,他的目光始終繚繞在我身上。
在他看來他在我身上失去的這些,就要從我的身上討回來,很公平。
因為我的緣故他的父親不再器重他,不再信任他,他失去了往日的光環,失去了父親的另眼相看,他把這一切都算在我的身上,還有小輪胎。
這些對於嘉許來說,他完全能夠做得出來。
我們一夜無話,他也沒有再打我的主意,他說他不喜歡強人所難,我也永遠都不會有向他投懷送抱的一天,他太高估自己了。
第2天早上,我要跟嘉許去簡氏,在樓下的餐廳遇到了西門。
西門對我怒目而視,她不知道我等會要做什麼,如果知道的話那看我的眼神會比現在更加鄙夷和憤怒。
所以我們早上都是要去簡氏的,但是不同車西門沒有辦法理解我,我懂的。
但是如果這個事情看到她的身上的話,那她也隻能這麼做,我們彆無選擇。
我當然可以一車開到警察局,跟警察說我身邊的這個看上去儒雅高貴的帥哥其實就是一個劊子手,他把我的兒子給綁架了不知道身在何處,還要搶我公司的股份。
但是警察幫不了我,很有可能我這邊剛剛衝進警察局,那邊他就能讓我的小輪胎永遠都醒不來。
在沒有100%的把握的時候,我不能輕舉妄動。
我和嘉許到了簡氏,富忻城看到我很是驚喜,他剛準備過來跟我打招呼就看到了我身邊的嘉許,然後他的臉色就變了。
西門把他給拖開跟他嘰嘰咕咕,不知道說了什麼。
反正富忻城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
我走過去跟富忻城說:“通知一下富總,還有公司裡的董事會成員,我馬上要開一個緊急董事會。”
“這麼著急開董事會有什麼事情嗎?”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和嘉許走進會議室,富大川疑惑的看著我們,富忻城幫我拉開椅子:“這是內部會議,他進來好像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合適的,他是我的老公,簡氏是我的也是他的。”我在我的椅子上坐下來,富大川看著我的眼神讓我坐立難安。我言簡意賅,把我想說的想做的都給一並說了做了,免得再受他的眼神洗禮。
我接過富忻城給我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大口,清清嗓子就開始說話。
“我知道大家都很忙,今天把大家叫來也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想要宣布,那就是我打算把我們簡氏的50%的股份都轉讓給我身邊的這位嘉許先生,也就是我的老公。”
我這話說出來無疑是在會議室裡丟了一顆炸彈,頓時就炸了鍋了,有的董事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富大川的表情倒是沒有那麼誇張,他隻是一瞬不瞬地看著我。
簡氏是我外婆100%控股,會議室裡隻有董事沒有大股東,所以我也隻是通知而已,他們驚愕歸驚愕,反對歸反對,但是我是不會聽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