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柏宇也是一個超級見風使舵的人兒,之前一直都叫我簫小姐,現在當著倪一舟的麵卻叫我席太太。
我的脖子被席卿川勒的快要喘不過氣來,他把我的腦袋像籃球一樣夾在胳肢窩的地方,幸好他沒狐臭,要不然我就要被熏的混過去了。
他夾著我一直走到他的車邊,然後打開車門把我給塞了進去。
接著他也爬上車,將車門用力拉上。
車裡開了燈,我看的出他好像很生氣。
他今天的座駕是商務,後座很寬大。
我被他推倒在座位上,他兩隻手撐著座位身體懸空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抱的挺緊啊?”他又在笑,笑的白牙森森,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彆這麼說,感覺好像你在吃醋。”明明覺得不可能,但是他七竅生煙的樣子就是表明他很火大。
“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麼?嗯?”他問我:“沒聽見柏宇叫你席太太?你跟我離婚了麼?沒有,你頂著席太太的名聲在電梯裡跟那個小白臉抱的那麼緊,你覺得我應該很高興?”
原來是控製欲在作祟,反正現在我就跟芝士蛋糕一樣,出爐了之後要在我的身上印上蛋糕店的logo的,表示是他席卿川的東西,彆人都不能染指的。
我從他的身下掙紮出來躲在窗邊:“倪一舟是我的律師,他不是小白臉。”
“需要跟律師抱的這麼緊?你這麼喜歡律師這個職業?要不要我把我們席氏的律師團請過來給你一個一個抱?”
我耷拉著眉眼:“我們從小玩到大。”
“哦,原來他就是你一直在苦苦尋找的青梅竹馬。”席卿川坐穩了,手肘撐在窗戶上特彆邪惡地看著我:“現在久彆重逢,覺得如何?急不可耐,在電梯裡就迫不及待了?”
哪裡有他想的那麼齷齪?
我弱弱地反駁:“不是所有人見麵腦子裡都是那種事的。”
“哪種事?”他笑的好淫蕩,耳朵上的鑽石耳釘發出刺眼的光。
我心虛又理虧,不敢接他的茬。
他忽然伸過手捏住我的下巴:“忽然覺得你今天變好看了,是不是你今天看到青梅竹馬心潮澎湃,女性荷爾蒙飆升?”
他還真是低趣味,我懶得理他。
我本來就蠻好看的,小時候倪媽媽我會長,取的都是我爸媽的優點,而且我媽媽長的很好看,是個大美人兒。
我把我的臉從他的手掌中掙脫出來,但是我這個舉動好像激怒他了,我剛剛脫離魔掌他就向我壓下來。
“你還有求於我你彆忘了,反正你現在也沒有百分之十的股份給我,我隨時可以讓喬薏坐牢。”
“你後腦勺的傷口都要長好了,事發了快三天了你都不報警,你覺得就算現在報警還有什麼用?”
“我現在才發現,你忽然伶牙俐齒起來?是你的情哥哥忽然回來了,你變得漂亮了又變得會說話了?”他把我壓倒在座位上,忽然手指捏住了我大衣裡麵真絲襯衫的領口絲帶。
“車震試過沒有?好像還不錯。”
“席卿川,你不要亂來。”我用力掙紮:“你是播種的季節到了麼?乾嘛動不動就要那樣?”
“你是我太太,我可以合理合法地隨時睡你。”他用腿壓著我,然後自己就在脫外套,解領帶,
他解領帶的動作很野蠻,感覺快要把自己給勒死了。
他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上半身脫的清潔溜溜,然後就開始脫我的。
我今天死也不會從,衝著剛剛遇到倪一舟也不能上一秒才跟他擁抱,下一秒就跟這個禽獸車震。
可是,我力氣沒他大也沒他變態,該怎麼辦?
我忽然想起他的後腦勺還有傷,直接一巴掌使勁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