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跟席卿川說我昨天晚上偷聽了他和博宇的通的電話,雖然我不是故意偷聽的,他那麼小氣一定會掐死我。
但是我這句話好像觸動了他哪裡,他忽然停了下來站在山崖邊,這座山很大,不是很高,但是恰巧他就站在整座山最陡的那個部位,我感覺他的身身體稍微一傾斜就會掉下去。
我特彆怕席卿川哪裡想不開,倒不是怕彆的,我是害怕我背上一個謀殺親夫的罪名。
我戰戰兢兢,走到他的身邊拉著他的胳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他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我,我隨便他是不是把我當傻子,隻要我此時此刻不做寡婦就行了。
天色漸漸地亮起來,席卿川大概也累了,終於法外開恩跟我一起往山下走。
我昨晚沒睡覺,又連爬了三座山,跌跌撞撞困到整個人麵臨失去理智。
回到家的時候剛剛6:00,我9:00上班,還能睡兩個小時。
席卿川直接就去公司了,一點休息時間都不給自己,真是一個狠人。
我見識過女人失戀是什麼樣子,無外乎哭哭啼啼或者是花錢買醉,要不然就是一遍一遍的打電話騷擾前任。
男人失戀我覺得也大都差不多,借酒消愁的占80%,可席卿川的這個操作真的是太硬核了。
拿自己像熬鷹一樣熬著,熬到自己的身體承受不住了才像一座塔一樣轟然倒塌。
我很是席卿川憂慮,因為喬薏的事情我總覺得我對不起他,喬薏上次把他的後腦勺砸了一條大口子,前幾天又故意耍他,甩了他一個大耳光。
而且席卿川也救過我,對我雖然不算太友好,但是偶爾還算友善。
主要是他的精神狀態極不穩定,友善的時候偏少。
現在唯一能讓席卿川恢複正常的,應該是柏宇了。
隻要柏宇不結婚,席卿川就不會像現在這麼痛苦。
雖然柏宇現在麵臨的是蠻嚴重的問題,但是我覺得其實除了結婚應該還有其他的辦法解決,隻要他們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溝通。
不過席卿川這個人的脾氣絕對不是那種有商有量的。所以得讓柏宇主動跟他談。
按照常規的男女朋友之間吵架,送禮物是一了百了的辦法,不管怎樣收到喜歡的禮物總歸是開心的。
我想這男女之間的差異也應該不會那麼大,想想看柏宇和席卿川在一起一定是席卿川比較的強勢,如果這次他主動送個禮物給柏宇,那柏宇一定會心軟,倆人就坐在一起好好地聊一聊,說不定是現在的結果就會變得不一樣。
當然了,席卿川肯定不會主動送禮物給柏宇,那自然是需要我這個親善小天使了。
我不知道柏宇喜歡什麼,看他平日裡都穿西裝,外套和襯衫的袖扣都非常的精致。
那送袖扣一定是沒錯的,就好像送女人包包一樣,包治百病,送男人的袖扣也是比較保險的。
我剛好有一副袖扣,是在爸爸去年生日之後,我就用我這幾年攢的錢在一個意大利專門手工定做袖扣的廠家給爸爸訂做一副袖扣,前幾天剛剛收到,準備作為他來年的生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