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的是後背。”
“肋骨沒斷。”他精準地做出判斷。
這話我聽著很熟,好像今天晚上席卿川摔的時候我也是這樣說。
席卿川摔又不是我弄的,不至於報應這麼快吧!
席卿川彎腰將我抱起來,他的手一碰到我的後背我就痛的叫。
其實我蠻能忍痛的,但是這次摔的實在是太痛了。
他要掀開我的毛巾,我鬼叫:“席卿川,彆耍流氓。”
“我看看你摔的怎麼樣了。”他讓我趴在他的肩膀上,然後他掀開了我背上的毛巾,我自己看不到,不知道我摔成了什麼樣。
他把我放在床上,我趴在上麵,疼痛一點都沒有減少,疼的半死不活。
他蹲在床邊凝視我:“你踩到肥皂?”
“沒有,是水。”
“踩到水會摔成這樣?為什麼會裹著毛巾?”
“還不是怕你偷看。”我痛到飆淚。
他的唇角都笑出漣漪,我不認為他很開心。
“如果要看女人,一個電話能叫來很多,退而求其次我也可以看成人台,全世界各種膚色的美女任我看。”
“你的選擇多多,你還可以看全世界各種膚色的帥哥。”
他冷笑:“還懂得回嘴,說明沒有摔的太厲害。”
我動都動不了,還不厲害?
“需要去醫院嗎?”
“我動不了。”
他皺著眉頭盯了我一會,將睡衣遞給我:“穿上衣服。”
“我動不了。”他以為我願意像一隻大蛤蟆一樣趴在這裡?
剛才我還這樣嘲笑過他。
“我幫你穿。”
“你彆管我了。”我快哭出來了:“就讓我這樣自生自滅可以麼?”
“我要找醫生來看你,你覺得你這樣光溜溜地趴在這裡很好看嗎?”
“我不需要看醫生。”
“萬一你把脊椎或者腰椎給摔錯位了,就算不會癱瘓那麼嚴重,脊椎也會歪掉,整個人都會像一根歪脖樹那樣。”
我像個傻蛋一樣看著他,想象著我變成歪脖樹的樣子。
我隻好讓席卿川幫我穿衣服,我動不了隻能趴在他身上,他幫我穿上衣服,還好,整個過程他表現得非常正直,一直目不斜視。
穿好衣服他去打電話,我繼續趴在床上。
後背持續傳來劇痛,一點都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稍微好些。
他打完電話過來坐在我的身邊嘲諷我:“這就是你小人之心的下場。”
“我要是你就不會這麼開心。”我聲嘶力竭。
“怎麼說?”
“你也受傷了你彆忘了,你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類,這下我也摔了彆指望我再照顧你,你以為你那個白癡機器人能夠怎麼伺候你?”
“怎麼你繼母和簫淩淩經常欺負你,也沒見你這麼記仇,現在卻跟我的機器人相處的如此水深火熱。”
他管不著,我就是跟那個傻白八字不合。
不對,它是個白癡機器人,沒有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