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第四個選擇嗎?”
“你說呢?”
“你不會是一個人不敢在陌生地方睡覺吧?”我覺得很有可能。
他冷笑溢出天際:“你說呢?”
“好吧,我選擇第三個,睡沙發。”
我肯定會選睡沙發,誰會選擇打地鋪或者是跟他睡?
我去沙發處查看了一下,發現他房間的沙發都是單人沙發,不是長的那種。
我回去質問他:“我怎麼睡?”
“那選擇就隻有兩個了。”他指指他的床邊:“你隻能在這裡打地鋪。”
好吧,打地鋪就打地鋪,反正現在是夏天,而且他房間的地板很好,又是樓上不用擔心受潮。
我去找了兩床被子,一床鋪在地上,一床蓋在身上。
正要躺下,他用手肘撐著臉頰看著我:“你不洗澡嗎?”
哦,我都被他氣暈了,忘了洗澡這件事。
我去洗手間洗澡,剛進去正要鎖門發現我沒拿睡衣出來,從席家出來的急我隻帶了平時換洗的衣服,沒帶睡衣。
剛才我開席卿川的櫃子,他有很多短款的睡衣,那種冰絲的看上去穿著很涼快。
我跑出去跟他商量:“席卿川,我沒帶睡衣,可不可以穿你的睡衣?我會洗乾淨了還給你。”
“穿吧。”他倒是蠻大方:“不過我不認為我們倆的尺寸是一樣的。”
當然了,他這麼高。
我去挑了一件淡藍色的,看樣子褲子都不用穿了,上衣的長度就足夠我當裙子穿。
我拿了睡衣進去,很小人之心地在裡麵反鎖上門。
忽然,我在洗手間的天花板上聽到了席卿川的聲音。
“我對你的身體沒那麼感興趣。”
我趕緊抬頭看,在天花板的角落裡看到了擴音器:“你不會在這裡裝了攝像頭吧。”
“沒有。”
我怎麼不信呢,我爬上爬下裡裡外外都看了一遍,雖然沒找到,但仍然心有餘悸恨不得穿著衣服洗澡。
我把淋浴間裡弄的霧氣蒙蒙的才進去,這樣就算有攝像頭也看不到裡麵。
出來穿衣服的時候就比較驚慌了,我總不能在淋浴間裡麵穿,裹著大毛巾從裡麵出來,把衣服塞進毛巾裡麵換。
我慌手慌腳的,地上有水沒注意,一腳踩上去仰麵摔倒。
我摔的蠻重的,雖然後腦勺沒著地,但是整個後背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覺得我都聽到了肩胛骨撞擊地麵的聲音,我好像要碎了。
“啊。”我發出慘叫,很慘很慘的那種。
洗手間的門被推開,席卿川從外麵跑過來:“蕭笙,你怎麼了?”
他的臉騰空出現在我的臉的上方,我的背疼的沒辦法分辨他臉上的表情是不是焦急。
“我摔了。”一說話後背就疼的直抽抽,不能大聲講話。
“你摔到了腦袋?”他蹲下來伸出手,隻是輕輕在我的臉上摸了一下,好像怕我是碰瓷會訛他一樣。
“沒有。”
“那就好。”他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你本來就笨,如果摔倒了腦袋那就麻煩了。”
這個時候還在挖苦我,他還有沒有人性?
我疼的都不敢吸氣,他皺著眉頭:“你摔到哪裡了?”
“後背,好疼。”
他伸出手輕輕戳戳我的肋骨:“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