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愕的表情一閃而過,但我卻在她眼中看到了落寞還有尷尬。
表錯情了當然尷尬,不過我不能表錯情。
我小聲對席卿川說:“這裡又沒有媒體,不需要公關的如此細致。”
“我怕你把自己摔死,沒人幫我證明清白。”他的手攥的我的手好緊,緊的有點疼。
上了船沒多久就發船了,今天的船是艘大船,因為是即將要投放的遊輪,所以很大,而且也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嫩模,就我們幾個,顯得非常空曠。
遊輪的經理帶著我們在甲板上轉一圈,今天海風很大,雖然船很穩但是人在甲板上被吹的都要飄起來了。
席卿川從握著我的手到圈著我的肩膀,我幾乎要被他嵌進懷裡。
我的發絲都吹到了他的臉上,他一次次拿下來,但是又一次次地吹過去。
他乾脆用手籠著我的頭發:“你帶發圈了麼?”
“帶了。”我舉起手,手腕上套著黑色的發圈。
他拿過來,手法熟練地幫我紮一個馬尾:“下次可以不用五毛錢一個的發圈麼?”
“五千塊一個的發圈我不知道去哪裡買。”
“我買給你。”他幫我紮好了頭發,看來很滿意自己的手藝,順手摸摸我的臉頰:“嗯,還算能看。”
我能不能看還要他說。
我扭過頭,發現簫詩站在一邊一直在看著我們。
呃,我和席卿川剛才表現得是不是太親密了?
我要不要跟簫詩解釋一下,我們隻是做給彆人看的啊!
經理帶我們逛完甲板,又帶我們去船艙裡麵看房間。
“這跟泰坦尼克一樣大。”我自言自語。
席卿川聽到了,立刻彎腰看著我:“你該不會隻見過電影裡的遊輪吧?”
“是又怎樣?”
“有一天,你會為你的理直氣壯感到羞愧。”
哼,我才不理會他對我的羞辱。
羞辱我之後他很得意,心情舒暢地視察。
雖然船行走得四平八穩,但是終究是在船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覺得有點晃,有點暈。
我問船長:“我的房間在哪裡,我想先去休息。”
“你怎麼了?”席卿川回頭看我:“暈船?”
“唔。”
“柏宇那裡有藥,你先回房間,柏宇,你去拿給蕭笙。”
“嗯。”
船長帶我去房間,柏宇幫我去拿藥,席卿川和簫詩倆人繼續視察。
我跟在船長的身後,走了兩步回頭看他們。
席卿川身材挺拔頎長,簫詩窈窕纖細,看背影就是一對璧人。
現在,席卿川的感情世界沒有那麼複雜了。
他和柏宇不是那回事,那他就是全心全意愛簫詩一個人了。
船長在喊我:“席太太。”
我立刻轉過頭:“哦,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