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卿川我也不是傻的,跳下去不死也要變殘廢。”
“你的確是不傻,隻是腦子缺根弦而已。簫笙,我跟你做一筆交易。我用高於市價一倍的價格買你手中10%的股份。”
他怎麼又老生常談?
天天覬覦我手中的那點股份有完沒完?
我當然是拒絕。
他手裡把玩著一個打火機,一會兒點著,一會兒又熄滅。
金屬蓋子敲擊著機身發出砰砰砰砰響的聲音,蠻吵的。
我想這應該是席卿川和彆人談判是慣用的戰術,這種噪音會擾亂我的思緒令我沒有辦法正常思考。
但這種事情我不需要思考,我隻有一個答案,就是跟他說不。
但是席卿川沒打算放過我,繼續遊說:“反正你手裡的股份遲早保不住,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賣給了我也不是白送,銀行戶頭會多一大筆錢。不論你是拿去投資,還是留著慢慢花,幾輩子都花不完。”
“我跟你說過了,這是爸爸留給我的股份,我是不會賣給你的。”
“孝順是可以的,但是得量力而行。”
“席卿川,你彆以為我把總裁的職位讓給簫詩,就代表我會把股份賣給你,這是兩碼事。”
他微笑:“很快就會是一碼事,拭目以待。”
好吧,席卿川成功的氣到我了。
我被他氣得胸口發悶,或許是天太熱了,走回房間之後還覺得腦袋暈暈的。
席卿川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商人,趁火打劫也不是這樣的打法。
我進房間沒多久,他也跟著出來了,然後他就去衣帽間裡麵換衣服。
我以為他會換洗漱的衣服,但是他卻把睡衣換掉,好像要出門。
本來是不想管他的,但是又沒忍住:“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嗎?”
“這麼晚了怎麼不能出去?”他從來都不會好好的回答我的問題,總要反問我。
好吧,反正他又不是大姑娘,身邊也有保鏢助理和司機,一個大男人遇到變態的可能性還是稍微低的。
他換好衣服就出門了,我也拿著睡衣準備洗澡,誰知道他走出了房間又轉回來,依在門口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
“乾嘛?”我被他看得毛毛的。
“忽然想起來今天七月半。”
“怎樣?”
“七月半是鬼節,百鬼夜遊。如果你看到了你爸爸,記得告訴他你這個可喜可賀的決定。”
席卿川不但尖酸刻薄,講話也如此難聽,我若是心眼小的,保準會一口氣沒順上來,嗷一聲的就被他給氣過去了。
他平時講我就算了,現在講到我爸爸我自然不甘示弱。
我看著他一身的行頭,比他還要刻薄的話就順嘴出溜出來了。
“你的暗金色條紋的真絲襯衫,大晚上的穿出去,彆人不知道的還會懷疑你的職業呢!”
“我的職業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