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子呀。”
“席卿川,你若是沒有這麼多錢。日後去做鴨子,肯定會討富婆的喜歡。”
我第一次對彆人講出這麼刻薄的話,換做是任何一個人我都會覺得不好意思,而且很沒有教養。
但是對方是席卿川,話講的怎麼難聽我覺得都沒所謂。
席卿川居然沒有生氣,要笑不笑的死德性。
他抱著雙臂懶洋洋地回答。
“萬一我就是去做鴨子呢?看來你很有做富婆的潛質,知道鴨子店的流行趨勢。”
好,我吵不過他,我抱著衣服灰溜溜的溜進洗手間去洗澡。
今天一天過得算是鬱悶,我可不想臨睡前還被他添堵。
我不知道席卿川去哪裡了,然後他就一整夜沒有回來。
結婚就後半年,我很少獨守空房,我依稀感覺到席卿川好像對我很不爽,我也說不上是哪裡得罪他了。
不過席卿川想要虐我的時候,還需要理由嗎?
他隨時高興,想虐就虐。
我第二天早上起來,洗漱完之後換好衣服準備下樓吃飯的時候在走廊裡遇到了席卿川。
我不知道他昨天一個晚上去哪裡了,也沒打算問他,但是他臉上沒有疲態,神采奕奕的,應該不是熬了一整夜。
他看到我之後,居然破天荒的跟我打了一聲招呼:“醒了?”
那我也禮尚往來,跟他打了一句招呼:“回來換衣服?”
招呼打完我就打算走的,可是席卿川卻拉住我的手腕,注視著我的眼睛:“你怎麼知道我回來換衣服?”
“因為了解你呀!”我這個人洞察力還是有的,而且我跟他也接觸了這麼久了:“你這樣一個愛漂亮等人怎麼.會容忍自己一整夜沒有換過衣服?而且你等會要去席氏吧,身上沾著香水味去給高層們開會,好像難以服眾是不是?”
席卿川看著我微微笑,並不代表他的脾氣變好了。
有時候他發怒的點是很奇怪的,在我覺得完全沒必要的時候他卻發火,在我覺得我的言辭有些過分的時候,他就還好。
反正他就是一個不按理出牌的人,我有什麼辦法。
他抬起手臂聞了聞他的衣服,又湊到我的鼻子底下的:“不知道你是怎麼聞出來有香水的味道。你莫不是拐彎抹角的想問我,昨天晚上有沒有跟女人在一起?”
“你想多了,”我告訴他:“你就是和男人在一起或者是男女混合,我的心裡都不會起任何的波瀾。”
他歪歪頭:“口是心非不是一個好習慣。”
一大清早跟他打嘴炮很傷神,而且我今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做。
我以為席卿川會讓我三思而後行。但沒想到他什麼都沒有說,就走進房間裡去了。
不過,他為什麼要阻攔我呢?當初也是他讓我把總裁的位置讓給簫詩。如果不是他提醒我,我還想不起來。
所以他的目的終於達到了,他應該高興才對。
不過我覺得他也該做做樣子嘛,隨便跟我說幾句。
誰知道他連這個樣子都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