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茫然的看著喬薏,說真的我和席卿川相處到現在,我真的是一點都不了解他,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乾嘛?
我和喬薏相對無語,最後喬薏結案陳詞:“席卿川其人心思縝密居心叵測心理陰暗,賤人中的戰鬥機。”
喬薏正在慷慨激昂,我稍微抬一下眼皮就看到了站在病房門口的席卿川。
門口大開,虧的她也這麼大聲。
我輕聲咳了兩下示意喬薏不要再講了,但是她聲音卻越說越大。
“鬼才知道席卿川葫蘆裡麵賣的什麼藥?簫笙,你千萬不要往風花雪月那裡去想,我看他根本就是和簫詩串通好的想乾脆借此要了你的命,然後順便把你手中的30%的股份都拿在手裡。他為什麼不跟你離婚,是因為你們現在還是夫妻,如果你死了,你所有的資產都是他席卿川的。”
我拚命的跟喬薏使眼色,我估計她知道席卿川就站在門口,她有意這麼說。
席卿川在門口頓了一下,就向我的床邊走過來了,我真的怕他會捏死喬薏。
我現在這副德性也沒有辦法下床去幫喬薏。
“簫詩不知道簫笙出車禍的事, 她完全不知情,不要把她拖下水。”席卿川說。
可能他不說這句話喬薏還不會跳起來,她幾乎是在席卿川講完這句話的同時扔下了叉子:“席卿川,你們這對狗男女還真是情深動天呀,首先先把簫詩給摘的乾乾淨淨的,那也就是承認了簫笙搞成這樣是你所為是不是?”
喬薏的話講的有點難聽,我真怕席卿川會翻臉。
“喬薏。”我拉拉她的衣角:“彆這樣講。”
“如果席卿川凡事能夠這麼為你考慮一點點的話,但你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喬薏看來是氣瘋了,仰著頭梗著脖子質問席卿川:“我倒要問問你,簫笙那麼聽你的話,你說把職位給簫詩她就給簫詩,然後自己隻不過想去國外散散心念念書,你還不放過她,你到底想要怎樣?彆說你是不舍得放她走,你根本就是想要她手裡的30%的股份吧。乾爸真是瞎了眼,怎麼會讓簫笙嫁給你?簡直就是羊入虎口,你就盯著他手裡的那30%不放,遲早有一天我敢保證簫笙會死在你手裡。”
我以為席卿川會一把掐死喬薏,但是他今天好像格外的冷靜,或者說整個人有點蔫,無精打采的模樣,不僅沒有跟喬薏動手,甚至連反駁一下都沒有。
他隻是站在我的床邊看著我,他的眼睛裡灰蒙蒙的,好像下過了一場又一場的大雨,擋住了他眼底的所有的心事,以至於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就那樣看著我,看得我心裡毛毛的。
“你看什麼席卿川,你彆以為你這樣簫笙就會害怕你,乾嘛,你剛才沒有弄死她,現在想用眼神把她給殺死是不是?”
“喬薏。”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弱弱地喊了一聲喬薏的名字。
“簫笙,你問他,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問他到底想要乾什麼?是不是想要置於你於死地?”
我現在怪沒力氣的,腿疼的厲害,嗓子眼也跟冒了煙一樣。
其實我現在不是害怕,我是都懶得質問席卿川,我隻是看他一眼就垂下了眼睛。
但是席卿川居然回答了,他的聲音很低沉,但是很清晰,以至於一每一個字我都能聽得特彆的清楚。
他說:“是,是我做的,那條路上的那些車都是席氏的車,還有的就是我讓席氏的員工開著車通通擠在那條路上,本來這條路沒有那麼擁堵的,因為我的緣故,那條路才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