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宇學壞了,他會跟我下套了。
昨晚我分析了一下,為什麼席卿川建議我把位子讓給簫詩,我想應該是席卿川想讓我嘗一嘗失去的滋味,才能夠珍惜我現在擁有的。
但是他不懂,我對總裁的職務真的不在意,所以我才會交給簫詩的。
不過,簫詩在拘留所裡待了幾天,再出來任總裁一職,的確有點不妥,很難服眾。
我怕我記不住,就寫在本子上,柏宇笑著說:“你就好像上學的學生記筆記一樣。”
喬薏也說,我開會就像學生上課,一點都不霸氣。
一想到喬薏,我的心啊,挖心挖肝地著急。
等我開完會我就給她打電話。
我讓秘書通知開會,柏宇就一直跟著我,坐在我的身邊。
彆看柏宇眉眼溫和,一點都沒有殺傷力,但是他坐在我身邊,那些人就老實多了。
我哼哼唧唧半天都沒說到正題,柏宇就看我一眼,把我的本子推到我的麵前:“照著念也是可以的。”
他語氣溫柔,聲音好聽,但卻有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
於是我就照著念,第一條剛念完,就有人反對:“集團流失客戶是因為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跟我們的能力無關。”
我才開口就被人將一軍,實在是沒麵子。
不過誰讓我被人將軍將慣了呢?
我等他講完就準備念我的第二條,但是柏宇卻按住了我的本子,看著我。
“乾嘛?”我壓低聲音。
“人家對你有質疑,你不打算跟他探討一下?”
柏宇是趕鴨子上架,我也沒本事將回去啊!
我看著對方,他氣勢洶洶的,我在氣勢上就輸了。
“葛經理,我不是說你們無能,但是...”
“沒什麼好但是的。”他好不留情麵地打斷我的話:“昨天我們已經給出了方案了,開發布會道歉,把簫總裁她們都放出來,這件事情還能以最簡便的方式解決。”
“道歉,誰給誰道歉?”
“當然是您給簫總裁和大眾道歉啊!”
“我是受害者,我為什麼要道歉?”
“您哪裡是受害者,我看您沒少胳膊沒少腿,健全的很。”
我給氣到了,氣的心臟嘭嘭嘭跳。
嗬,弱者就是這樣,哪怕被迫害了,隻要沒死還都是我的錯。
所以,席卿川一直想讓我做強者,不會總是被彆人掠奪。
但是,我需要適應期。
我太陽穴被氣的突突跳,原本指望柏宇幫我說一句,但是他隻是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