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
“那我怎麼好像聽到了門響?”
他的耳朵比狗還要靈敏,幸好他剛才咳得上氣不接下氣,不然的話喬薏絕對溜不掉。
我怕他還會繼續問,然後我就露出破綻,不過席卿川好像對我房間來過什麼人興趣不大,他對我的嘴唇比較感興趣。
他湊上來聞了聞:“你是不是吃了生章魚?”
怎麼這都能聞得出來?我還真的吃了,喬薏特彆喜歡吃生章魚,我一直都不太能夠接受,她喜歡拌了芥末一起吃,又嗆又辣滿口黏糊糊的。
“我記得你好像不愛吃那個。”
我感覺我左眼的神經正在跳:“阮玲喜歡吃,看她吃我也吃了一點。”
他的大拇指指肚摩挲著我的嘴唇,我怕他又要繼續審我,但是他的電話響了,他低頭看了一眼,匆匆地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我要走了,下午有個會。”
“你走吧。”我立刻送客,他對我的毫不挽留表示不滿:“怎麼你好像很希望我馬上就走一樣?”
“你不是趕時間嘛,晚上回去再說。”
我把席卿川推出了我的辦公室,正要關門,他忽然一隻手抵著我的辦公室門,眼神像兩簇小火炬:“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在辦公室裡麵藏了人?”
“怎麼可能?”
“那乾嘛總是趕著我走?”
“你太多疑了,席卿川,你這樣會沒有朋友的。”
“我本來就沒有朋友。”他又折回來了,直接走進我的裡間在室內環顧了一圈之後,就去拉我櫃子的門。
幸好喬薏已經走了,不然的話真要被他給活捉。
我就悠哉悠哉地站在他的身後,十分淡定。
席卿川拉開櫃子的門,裡麵當然除了我的幾件衣服之外什麼都沒有。
有時候我需要應酬,就會在辦公室裡麵放一些正式一點的衣服和高跟鞋。
席卿川不單看的仔細,還拉開下麵我放鞋子的抽屜,我簡直要把白眼翻出天際。
“難不成我還把男人藏在鞋盒子裡?”
“蛛絲馬跡也要仔細觀察的,萬一他是個印度人呢?”
“印度人?”
“印度人都會縮骨大法,你不知道嗎?他們能把自己的關節給脫下來,然後人鑽進這麼小的甕裡。”
他用兩隻手比劃一下給我看,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我好像也在電影上看到過。
“咦,好恐怖,”我打了個寒戰。
席卿川對他的搜尋的結果很滿意,又捏了捏我的下巴:“你表現那麼棒,晚上帶你去吃好吃的,想吃什麼?”
我剛剛跟喬薏吃完一大堆的生魚片,實在是飽的很。
我說:“那晚上再說。”
“送我到電梯口。”他牽著我的手往辦公室外麵走。
我和席卿川的婚姻狀況一向是外人都很好奇的,主要是他對我一會兒熱情一會冷淡的。
我一直把他送到電梯門口,他走進去,電梯裡還有其他人,他在電梯門快要關上的時候忽然又探出頭來,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晚上我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