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又繼續說:“總裁你知道嗎?這個汪啟明隻有一個得意的徒弟,那個徒弟就是倪一舟。”
“這也不能說明了什麼。”我聲音很低。
“但是每次簫詩和汪啟明見麵倪一舟都在,而且後麵幾次都是簫詩和倪一舟單獨見麵,總裁,我知道你很受打擊,但是倪一舟真的有很大的疑點。”
如果在簫詩這件事情之前,我聽到阮玲跟我說關於倪一舟事情的話,那我可能會真的挺受打擊的。
可是現在我好像被簫詩的事情弄成了銅牆鐵壁,一般的炮彈根本就打不穿我了。
我語氣儘量平淡地對電話裡的阮玲說:“我知道了,謝謝你。”
我掛掉了電話,而喬薏剛好也掛掉電話。
“小船哥哥約我們晚上吃自助餐,扶牆進扶牆出好不好?簫笙?今天晚上我們都喝點酒,一醉方休等到明天早上脫胎換骨又是一條好漢。”
“好,吃自助餐。”我點點頭衝喬薏微微笑。
“對了,剛才是誰給你打電話?”喬薏問我。
“阮玲。”
“跟你說了什麼?我看你都沒說什麼,一直哼哼哈哈的。”
“看路看路!”我拍了一下喬薏的胳膊:“看你隻顧著講話,差點衝了一個紅燈。”
其實我心裡頭好像隱隱的對倪一舟有些懷疑,雖然我並不知道他的動機,但是一切皆有可能。
我不了解每一個人,包括我自己。
倪一舟約我們去的是一個海鮮孜造,所有的海鮮都是從海邊直送過來,龍蝦是從波士頓運過來,三文魚則是從挪威運過來,所以它價格昂貴,不僅僅是食材而是郵費。
我們到的時候倪一舟已經到了,他穿著一件暖色的襯衫,外麵是一件淺灰色底暗綠格子的休閒西裝。
倪一舟的穿衣風格和他的為人一樣,都是那麼低調而溫暖,不會像席卿川總是給人咄咄逼人的感覺。
但是此時此刻,我真的特彆思念席卿川。
或許他這個人很鋒利,很讓人搞不懂,甚至喜怒無常。
但是至少他這個人很真,他不假。
喬薏拖著我的手向倪一舟走過去:“小船哥哥!”
倪一舟站起來,微笑著迎接我們:“你們來的還挺快的。”
“就在附近。”
“我也在附近。”
“緣分啊,這不是巧了嗎不是,這不是巧了嗎不是?”喬薏嗬嗬笑很大聲,我知道她是在努力的活躍氣氛。
我不動聲色,依然笑著跟倪一舟點點頭:“你來的也挺早的。”
“彆再寒暄了,我們去搞東西吃飯,我肚子都餓死了。”喬薏說。
“我先給你們拿點海鮮粥,先喝點粥,然後再吃魚生,這樣對胃好。”倪一舟很體貼的將粥碗推到我的麵前:“幾天不見,簫笙,你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