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喬薏給拉走了,她手重,如果多打幾拳的話,簫詩估計得在醫院裡躺一陣子。
算了,皮肉之苦算什麼?
我跟喬薏去了醫院檢查了一下,還好我們兩個都沒什麼大礙,估計吸進了一些致人昏迷的化學氣體,但是應該沒有什麼後遺症。
我們檢查完順便去看了看簫淩淩。
她剛好也在這個醫院。
她躺在病床上臉色很差,好幾個特彆護士在照顧她。
她有氣無力的,好像連罵人的勁都沒有了。
我走過去,她看到了我立刻就破口大罵:“簫笙,那天晚上居然把我一個人丟下來。”
“你可以了,如果你跟我們留下來的話,那你連醫院的病床都躺不了,還得跟我們一起睡洗手間。”喬薏說。
“什麼意思?”
“你送去醫院之後,簫詩不知道在房間裡噴上了一種什麼氣體,我和喬薏在她的洗手間裡麵睡了一天多,剛剛才醒過來。”我跟她說。
簫淩淩好像並不驚奇:“這種主意對於簫詩來說是小兒科了,要知道小時候我整你的那些辦法都是簫詩教我的。”
“你現在甩鍋有意思嗎?”喬薏冷笑:“隻會讓人覺得你又惡毒又蠢,連整人的辦法還是你妹妹想出來的,然後你就做她的傀儡。”
簫淩淩氣的七竅生煙,但是她沒勁,隻能軟軟地躺在病床上。
“簫笙,我這是給拖下了水,本來簫詩肯定是想藥你的,結果你沒吃飯倒把我給折騰死了,你知道她往飯菜裡麵放了多少瀉藥嗎?”
我知道那個量肯定是不少,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在醫院裡躺了兩天還一臉的菜色。
“你以為簫詩隻想毒我一個人?她知道你對她也充滿敵意,生怕你去搗亂,如果隻想毒我一個人的話那何必把瀉藥放在飯菜裡,直接放在我的茶杯裡不就行了?”
簫淩淩舔舔乾燥的嘴唇:“那現在怎麼辦?我好了之後還要不要回簫家?我真怕簫詩喪心病狂地再來一次,那我的小命可就沒了。”
“你的珠寶拿到了嗎?沒拿到就輕易放棄?”
簫淩淩瞪大眼睛:“我隻想拿到我的珠寶,你們兩個鬥爭我不管,到時候彆殃及池魚,你們兩個沒把對方折騰死反倒把我給弄死了。”
喬薏忽然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我覺得極有可能,簫淩淩你這種智商還是離她們遠一點吧。”
簫淩淩氣的拿起床頭櫃上的蘋果就丟向喬薏,我趕緊把喬薏給拉走了。
她在走廊上還笑個不停:“真的,簫淩淩蠢的讓我無話可說,你說乾爸那麼聰明的人為什麼生了她這樣一個蠢的女兒?”
我怎麼知道呢?我不是爸爸的女兒,那如果簫詩也不是呢,隻有簫淩淩是爸爸的親生女兒了。
我和喬薏走出醫院的時候,我接到了席卿川的電話。
一開始我的電話的信號都被屏蔽著,現在終於能夠打通了。
我接通了放在耳邊,席卿川的語氣很是急切:“你怎樣簫笙,你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