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的初戀,從來都沒有同他離開過一樣。
聽到這個理由,小齊承認自己被江總感動到了。
從他進公司開始,他便知道自家總裁對葉小姐的感情有多深厚。深厚到他都能清楚地記得葉小姐每一封信的內容。
因為自家總裁總是會拿著那些信,翻來覆去地看。有些時候看累了,便會讓他幫忙放回櫃子。
放的次數多了,小齊也對這些信熟稔了起來。
他抿了抿嘴唇,內心卻始終說服不了自己,不甘地道,“江總,這些是很感人啦,可我就是為江總您不平衡。要不我去幫您跟葉小姐旁敲側擊一下,至少得讓她知道,您在背後為她做了些什麼啊。”
“小齊。”江修然倏地喚了一聲。
小齊擺手拒絕,“江總,您不用勸我了!我的決心是不會變的!”
“誰要勸你了。我讓你辦的事,你都辦完了?”
“哦,對了,說到這個,資料都整理出來了。”小齊將一直攥在手裡的文件遞給江修然,按部就班地稟報道,“這幾日我都是跟隨慕聞他們一起勘察的。當日在現場發現的那幾枚彈殼,來自於歐洲黑圈特有的一種步槍。經過調查發現,該彈殼出產於奧德裡奇家族旗下的產業,全歐洲獨此一家,不會有錯。”
“不會是奧德裡奇指使,”江修然一口否決,“他對林家有愧,不會對葉七七出手。定是有人在拿奧德裡奇當擋箭牌,以為我們查不到他頭上。”
說小齊不驚訝,那一定是假的。他無法相信,像奧德裡奇那般擁有帝王風範的男人,竟會對一個小小的林家懷有愧疚?
可惜當江總和奧德裡奇先生在說這一段往事的時候,他尿急去上洗手間了,才錯過了一樁好故事。
“對了,在路口故意與顧總他們撞上的車也查過了,車牌是臨時辦的,車主是個地道的法國人,但是幾日前他的車被偷了,不具有嫌疑。”小齊道。
江修然細細思慮了一陣,又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笑道,“這倒無妨。等顧北珣醒了,他自會告訴我們誰才是罪魁禍首。”
“啊?為什麼啊?”
“顧北珣的視力極好,他在出事時一定看到了對方是誰。”
憑著這樣迎麵撞上,對方必定是抱著讓顧北珣必死的決心。敢用一命搏一命,定當是個亡命之徒,或是已經不在乎自己死活的人,才會出此下策。
所以,在行動時,他也一定是抱著偏激的心態,一心致對方於死地,定當不會做偽裝。
討論完了這件事,小齊禁不住內心的好奇,低沉著聲音,朝江修然問道,“那個,江總,您能不能給我講講,奧德裡奇先生,為什麼會對林家有愧的原因哇?”
江修然挑了挑眉,饒有興味地打趣小齊,“想知道?”
小齊使勁點頭。
“當然是,”江修然玩味一笑,“因為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