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挑人的顏色,他穿出了特彆的味道。
他示意我將手插進他的臂彎裡,我也不扭捏,便挽住了他的手臂。
酒會裡很多達官貴人,以前我儘想著工作,遇到這種場合就想多挖點新聞。
但是今天,我到這裡來隻想著這裡有好吃的。
酒會裡很多達官貴人,進了會場,桑旗很快遇到了熟人,被團團圍住。
我也尋找到了餐區,正拿著夾子挑大蝦,身後傳來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狐狸精!”
好熟悉的稱呼。
我轉過身,看到了姚可意站在我麵前。
她穿著跟我一模一樣的裙子,戴著一模一樣的耳環,踩著一模一樣的高跟鞋,甚至連手裡的手包都是一模一樣的。
腦子短暫的短路,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姚可意已經一巴掌揮過來了。
我忘了躲,“啪”一聲,嘹亮的耳光打的我耳朵嗡嗡作響。
她的小拇指甲很長很尖,劃破了我的臉,很痛。
她還想再打第二個耳光,被我牢牢地攥住手。
“姚小姐,你乾什麼?”我忍著痛問她。
“狐狸精!你這個狐狸精!”姚可意快要氣瘋了一般尖叫:“今天的酒會是桑旗邀我一起來的,你穿的跟我一模一樣跑來做什麼?”
桑旗邀她一起來?
我下意識地回頭,在會場的一側看到了他。
他正端起杯,向著我的方向,微笑舉了舉杯,一飲而儘。
我臉上火辣辣地痛著,心卻如墜入冰窖,周身發寒。
從今早開始,他讓我去哄走姚可意,然後給我工作。
然後帶我去應酬,結果遇到了何聰。
給我買衣服,買包包,買鞋子,買首飾,晚上帶我參加酒會。
但這些東西他也給姚可意買過一模一樣的。
他約了姚可意,知道她會控製不住給我難堪……
我朝他冷笑一聲,然後回頭隨手拿起一塊蛋糕扔到了姚可意的身上。
“你這個狐狸精,乾什麼!”她尖叫著低頭看著胸口的狼藉,咒罵著捂胸跑進了洗手間。
我快速地從會場的後門離開。
我以為我很聰明,但是到頭來卻被桑旗給擺了一道。
他從頭到尾都在耍我,根本沒打算給我工作。
他用姚可意來羞辱我,讓我知難而退。
我不知道為什麼知道這一切都是他故意算計我的後,心情會有一瞬間的失落……
我打車去醫院處理了臉上的傷口,身上的錢所剩無幾。
我給何聰打電話,是他害我成這樣的,我雖然恨他但是不會清高到不用他。
他立刻開著車來醫院門口接我。
左邊臉頰上還有我中午打下去的五指印子,有點青了。
他殷勤地下車拉開車門讓我坐進去,我阻止了他趴過來給我係安全帶:“滾一邊去。”
他悻悻地坐回駕駛座,不急著發動汽車,而是悲天憫人地看著我:“小至,你這又是何苦!給你好吃好喝地讓你好好養胎,你偏要去跟著桑旗混,他是什麼人?花花公子啊!”
聽他的口吻,怎麼聽怎麼都不覺得何聰曾經把我送到桑旗的床上,而且何聰似乎不太喜歡桑旗。
“你不是想讓我把孩子生下來麼,我跟孩子的父親建立一下感情對孩子也有好處。”我看著他。
他的表情莫名奇妙:“你在說什麼?”
被桑旗接二連三的耍,連日的煩躁無助讓我失控的歇斯底裡的吼出聲:“我問你,桑旗是不是我孩子的爸!”
何聰的眼珠子都要從眼眶裡瞪出來了:“你說什麼?為什麼桑旗會是你孩子的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