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天,吃好飯洗好澡我就癱在床上玩手機,結果就見到今晚我和姚可意為了桑旗爭風吃醋、穿相同衣服戴相同飾品的新聞上了頭條。
當了三年的記者我也沒紅,剛失業第一天給桑旗做秘書,我就紅了。
我看了看網友的評論,真是惡意滿滿,把我罵的底朝天。
我索性眼不見為淨的關了手機丟開。
在回來的路上,我已經決定好了一件事情——就是打掉孩子。
不管那個人是誰,我地不會讓他得逞!
我就是死,也不會做生育機器。
但是,我沒錢。
我問小錦:“董秘書有沒有給我留零花錢?”
小錦和蔡姐麵麵相覷,然後搖搖頭:“董秘書每天隻會給我們買菜的錢,其他的多一分都沒有。”
真是摳,我比金絲雀還不如。
人家金絲雀至少還有錢花,我隻是像頭豬一樣被他們投喂。
臨睡前蔡姐敲我的門,懷裡抱著我的裙子問我:“夏小姐,這條裙子要不要洗?看起來好貴的樣子,要不要我送去乾洗?”
裙子,那條貴的要死的裙子!
我從床上跳下去搶過她懷裡的裙子:“不用了不用了,也沒弄臟。”
“哦,那您早點睡。”蔡姐轉身關上了門。
我抱著衣服小心翼翼地翻出裡麵的吊牌。
我多了個心眼,沒有剪掉吊牌,現在衣服也沒弄臟,才穿了一次,明天拿去退掉,我就有兩萬塊了。
還有手袋和耳環,發票我都有,明天一並退了。
至於高跟鞋就浪費了,今晚穿著走了不少路,鞋底肯定磨了,退是退不掉的。
有了錢,我就去做手術。
我要打掉這個孩子。
我按著小腹關了燈,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
不是我殘忍,是我不能生下這個來路不明的孩子。
一個生命到世上來,我要讓他來的明明白白。
走,我也會告訴他,不是我不愛他,是我給不起他任何一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