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走進去,在最裡麵的一個很大的空房間內看到了地上半跪半癱著的兩個人,桑時西坐在一張椅子裡,倉庫裡麵很暗,隻有他的頭頂上懸著的一盞白熾燈,從桑時西的頭頂向下散發開來,令他很像閻羅殿的王,光這麼瞧著就有一種令人生畏的的畏懼感。
所以跪在地上的兩個人才瑟瑟發抖,我走過去,桑時西讓保鏢再拿一張椅子給我坐。
我怎麼能坐得下,兩條腿幾乎都是僵硬的。
他向地上的兩個人揚揚下巴:“就他們兩個看一看,你是否有印象。”
跪在地上的兩個人身上的衣服早就辨不出顏色,看他們在痛苦呻吟的模樣也應該是遭到了毆打,不過麵部卻沒有受到損傷。
我覺得有些麵熟,桑時西跟我說:“在酒吧那天晚上出入影像裡麵有他們。”
我想起來了,這幾天總是拚命的反複看那些,所以對裡麵的每個人都有些印象。
這兩人的確進出過酒吧,我啞著嗓子問桑時西:“除了這個還有什麼能夠證明他們是那兩個畜生?”
我這個人疑心病很重,也不能完全排除桑時西為了安撫我就隨便找兩個人出來,我要找的是真凶,不是隨便拉兩個人出來誣陷他們。
桑時西遞給我一個報告,我接過來看了看,是DNA報告。
桑時西跟我解釋:“我們在穀雨內衣的體液上麵抽取了DNA組織和他們進行了比對,證明就是他們這兩個人。”
“不是今天才抓到的?”因為DNA比對也需要時間。
桑時西搖搖頭:“三天前我就把他們給找到了,隨便找兩個人給你肯定是不行的,是不是?”
他還算了解我,我手裡捏著DNA報告,身體莫名地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