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們走過去,桑時西卻拉住了我的胳膊:“他們身上是攜帶病毒的,不要靠近他們。”
我就離他們遠遠地站著,深吸一口氣平複下自己的心情:“是誰指使你們的?”
那兩個人隻是發抖卻並不答話,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
我知道他們兩個覺得自己患絕症,所以也不怕被桑時西弄死。
他們不說話我就無計可施,我回頭無助的看著桑時西,他輕輕拍拍他身邊的椅子示意我坐下來不要緊張,然後慢條斯理地開口:“彆忘了你們也有家人。”
那兩個人立即抬起頭驚愕的看著桑時西,這種話從桑時西的口中說出來一點都不奇怪,用他們的家人來威脅,聽上去未免有些卑鄙,但正是桑時西的風格,為了達到他要的目的他可以做任何事,這一點我覺得他和盛嫣嫣有異曲同工之妙。
可笑吧,為了扳倒盛嫣嫣我居然和桑時西這樣的人同流合汙。
可能是在強大的心理壓力之下,而這三天他們也受了不少的折磨,一個人抬起頭嘶啞著聲音開口:是一個斷了腿的小姐,我們不知道她叫什麼。”
我立刻從手機上調出盛嫣嫣的照片給他們看:“是這個女人嗎?”
他們看了點頭:“是。”
果然是她,真的是她!
我就知道我的推斷沒錯,的確用第六感來斷案未免有些兒戲,但是我的第六感一向很準。
桑時西忽然遞給我一杯熱咖啡,我不知道在這個窮鄉僻壤哪裡來的咖啡,我也接過來一口氣喝掉大半杯,然後才喘息著問:“說你們的過程和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