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見過夫妻這麼相處的,桑旗笑著向我招招手:“上樓,我有事情要對你說。”
我跟著桑旗上樓,剛剛進門我就問他:“什麼事情?”
他一邊換衣服一邊跟我說:“關於琉璃錦繡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
“是嗎?”我又驚又喜:”媽可以做會長了?”
“可以。”他點頭。
我說什麼來著,一個人一旦有了權力,所有的規則都可以被打破。
什麼有貢獻才能做會員,什麼十年以上有了相當的經驗才可以競選副會長,會長,一級一級的往上選,根本就沒有必要。
所以權力這種東西才會讓人那麼著迷。
“那現在衛蘭知道了嗎?”
“如果衛蘭知道的話那一切還有什麼意思?”桑旗脫掉襯衫,套上超薄的短袖T恤,捏了捏我的臉頰:“一切都要讓衛蘭措手不及才會有意思,後天的盛會基本上錦城的上流社會都會到,還有琉璃錦繡其他分會的會長和會員都會來。”
那也就是說,桑旗要讓衛蘭在所有人的麵前出糗。
我真的非常期待看到那樣的畫麵。
但是我多餘問了一句:“桑時西會不會去?”
“他媽媽目前是會長,琉璃錦繡成立30年的盛會他可能會不去嗎?”
我忽然沒了聲音,桑旗揉了揉我的頭發:“怎麼,怕到時候會讓桑時西難堪?”
我有一點小小的心思都被桑旗給看穿了,真是沒意思。
我仰頭看著他,怕他會生氣。
他似笑非笑的,我都看不出來她究竟是什麼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