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書架去拿書看,我跟屁蟲一樣跟在他的身後:“怎樣?你生氣了?”
我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神色,他拿了一本書後回頭捏了捏我的臉蛋:“怎麼現在這麼乖巧,時時刻刻的怕我會生氣?”
“那是因為你小氣。”
“哦,那好吧,下次我就大方一些。”
他拿著書坐在沙發上看,我坐在他的身邊咬著指甲想心思。
自從我和桑時西變成朋友以後,我就有點夾在中間兩麵不是人的感覺,我啃著指甲尋思一下怎麼才能開解一下他們倆之間的矛盾。
但是我又覺得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們兩個之間的矛盾根本就是無法調和的,我乾嘛費勁巴拉的沒事去惹一身腥。
桑旗看書,我就乖乖的坐在他身邊陪他看了一會兒。
這是於姐上來敲門說吃午餐了,桑旗才合上書回頭看我:“怎麼坐在我邊上的時候,在腦子裡麵轉了多少個小心思?”
“你說的我好像是多狡詐一樣。”
他笑著拖起我的手:“走,吃飯去了。”
怎麼這幾天我總是覺得右眼皮在跳,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難道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穀雨吃完飯就被南懷瑾用八抬大轎給抬回去了,桑旗也去公司,我便到商場去轉了轉,想了想有好幾天都沒有跟桑時西聯係了,於是便給他打了個電話。
他的語氣聽不出來和平時有什麼不同,有時候我就極恨這兄弟倆,沒事個個都愛裝大尾巴鷹,看不出喜怒哀樂的麵部表情。也聽不出有任何的情緒。
我東扯西拉了一大堆,連他身邊的董秘書都問候了一遍,最後才繞到霍佳的身上。
我問他霍佳最近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