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時西說危險暫時已經解除了,讓我不用擔心。
我還想問他危險是怎麼解除的,但是桑時西似乎很忙,說有空再跟我聊,然後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這個人疑心病一向很重,掛了電話之後覺得桑時西對我的態度和平時不太一樣,似乎有些冷淡。
我摸著下巴沉吟了好半天,正在尋思的時候萬金油給我打電話。
她第一句話就是:“你知道嗎,出事了。”
我被她說的心一拎:“什麼事?”
她說:“你怎麼那麼後知後覺,你家老公的事情你都不關心?”
“到底什麼事,有話說有屁放!”我按耐不住就吼她。
“是這樣的,今天下午有一個很牛逼的媒體去采訪桑旗,本來詞都已經套好了,不會說一些比較過分的話題。但是那個記者不知道是什麼人派來的,忽然話鋒一轉居然問起了關於霍佳的事情,並且還說霍佳的父親和霍佳這兩個哥哥的去世都和桑旗有關係。”
“然後呢?”我緊張起來。
“桑旗當然很生氣了,所以就讓人把那個無良的記者給趕走,誰知道…”說到這裡的時候萬金油忽然停頓了一下,我恨死她這樣賣關子:“快點說!”
“讓人家喘一口氣嘛!”她在那邊喝了一口水:“桑旗的那位很著名的蔡助理在動手驅趕記者的時候,不小心把他衣服裡的槍給掉了出來了。”
槍?我想起來那天我們從霍佳離開之後,無意中我看到蔡八斤的身上好像的確是有槍。
我的心都要拎到了嗓子眼。
“你知不知道在錦城私藏槍槍支是犯法的?蔡八斤已經被警察給帶走了,而桑旗身邊所有的保鏢,警察都在一個一個地查看他們還是否有配槍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