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本來就是黑幫。
黑幫做成她這樣,隨便被男人甩耳光,我也是夠了。
我還沒到拍戲的時間,所以有大把時間跟她玩。
“我們戲還差一個群演,來不來?很簡單,隻要站在那裡被人打成篩子就可以了。”
她陰冷的目光從大沿帽的帽簷下麵射出來:“夏至,彆耍花樣,我不是桑時西也不是桑旗,沒這個耐心跟你周旋。”
“你可以馬上就走。”我聳聳肩。
她頓了頓,轉身就走。
我很淡定地看著她的背影,心裡暗數一二三,果然,沒到十她就返回來一把捏住了我的脖子。
“夏至,我想捏死你是分分鐘的事情。”
“不要這麼暴力麼,能用嘴炮解決的事情千萬彆動粗,大家都是潑婦,誰怕誰?”我被掐的半死白眼直翻。
她手上用了力氣:“跟我伶牙俐齒沒用,你以為我不敢弄死你?”
“你從昨天威脅我到現在,也沒見你弄死我。”
“夏至,我警告你,三秒鐘之內不把鑰匙拿出來我就掐死你!”霍佳手裡真的用了力度,她再使勁一點我就真的要被掐死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翻著白眼從口袋裡掏出鑰匙在她麵前晃了晃,她才鬆開手拿過鑰匙。
窒息的感覺居然很爽,我發現我越來越變態了。
我蹲在一邊猛咳嗽,等我直起身來,霍佳手裡捧著鑰匙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從她的反應就能看出,這把鑰匙是她二哥的無疑了。
我蹲在邊上幸災樂禍:“怎麼,看到情郎跟你哥哥的死有關,你是不是很糾結?一邊是親情,一邊是愛情,左右都不是為難了自己。”我太得意,都唱出來了,雖然嗓子被她掐的唱歌荒腔走板,但是足以氣死霍佳。
不過,她此時沒心情管我,捧著鑰匙哭的稀裡嘩啦。